第二十一章 真假老鬼
和初见一样。
秦天就这样站在岑今面前，身高、体型、外貌，甚至连墨镜下露出的疤痕都别无二致，无不说明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但又真实发生的事情！
秦天复活了……
但，这不可能！
秦天被自己打得头都爆了，不可能还活着！
整理好情绪，岑今率先打招呼道：“秦大哥终于回来了，这几天找你的人可不少，我正需要你来帮我证明清白呢。”
“那我真是赶上了。”秦天回复道，又咳嗽了两声。
这声音……
因过于嘶哑，而让人难以辨认。
“秦大哥这声音？”岑今佯装天真道。
“我哥他们遇到了丧尸，又不慎重感冒，所以才没能立即赶回来，这不一脱险就立即回来了。”
秦情挽着秦天走到了座位，并看向岑今，转移话题道：“你是打败刘子玉上来的？”
“咳咳。”许轻不爽地清了清喉咙，秦情耸了耸肩，没再继续追问。
与此同时，岑今怕闻人骁露出马脚，便顺势揉了揉闻人骁的头发，又故意将手搭在靠背，像是兄弟一般亲近。
闻人骁毕竟受训多年，这点把控情绪的能力还是有的，而对于岑今的安抚，也确实有种被照顾的感觉，比起自己敬重的老大，更像是邻家哥哥一般，平淡却温暖。
“来得挺巧。”炎冽语气平淡，心里却甚是疑惑，并仔细观察者秦天的一举一动，想看出点端倪出来。
“咳咳。”秦天咳嗽了几声，又看了眼秦情。
“我哥嗓子不舒服，我替她发言。”秦情接话道。
“那俩人可以罚，但如果是针对性的惩罚，那就有点打击报复的意思了。”秦情顿了顿，又继续道：“如果火烧仓库的是老人孩子或是其他什么弱势群体，你们会怎么罚？”
怎么罚？
不仅元贝婷一时无语，在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没给大家深想的机会，秦情继续道：“我只有一个建议，借此机会立下规矩，以后无论是谁犯了错，都按规矩办事。”
说罢，秦情看向面色铁青的元贝婷，“既然某些人喜欢公正，就真的公正起来。”
元贝婷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是冷冷地看着秦情。
“既然争论不休，就少数服从多数。”炎冽打破僵局道，“那俩人扣除全部积分，并在一个月内额外上缴三十积分做惩罚。”看了眼众人，“反对的举手。”
惩罚不轻，但比起烧毁的一半物资，那也算是法外开恩。
秦天下意识地看向秦情，见秦情冷着脸没说话，便也保持沉默。
章凯南和许轻见秦天没说话，自然不会动作。
岑今和闻人骁自然拥护炎冽，一起保持沉默。
元贝婷举着手看向众人，眼中满是不甘，但却无力回天，只得愤恨地砸了下桌子，以表心中的不满。
“对弱势群体的无偿资助，从即日起减量，至于减少多少……”炎冽思索了下，提议道：“也别浪费时间商量了，直接同意减半的举手，不举手即表示同意减三分之一。”
章凯南率先举手，秦天、秦情和许轻紧随其后，而炎冽、岑今、闻人骁和元贝婷则未有动作。
“这么投下去没有意义！”秦情不耐烦道。
炎冽挑了挑眉，“一三五减半，二四六减三分之一，周天全额，怎样？”
元贝婷面色铁青的脸上稍有了些血色，几度犹豫下同意道：“可以。”
岑今和闻人骁立即点头，表示赞同。
“你们四个有没有改票的？”炎冽看向四人，又故意点名道：“据说这个补助政策最初是章狱长提出的，想必是有一颗心系群众的心。”
章凯南皱了皱眉，皮笑肉不笑道：“同意。”
另外三人没搭腔，但结果已定。
“散了吧。”
炎冽率先起身，又给岑今和闻人骁递了个眼色，二人立即跟上。
虽然已经极力掩饰情绪，但还是忍不住加快步伐，很快便返回了住所。
“什么情况？”闻人骁虽压低了声音，但难掩语气中的震惊。
“秦天不可能还活着！我保证！”岑今确定道，又思索了下，“就算抛去他死亡的事实，也能从眼神中看出他俩不是一个人！”
“你有什么发现？”炎冽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秦天的眼神似曾相识，但又说不上来，只是没想到岑今也有这种感觉。
“他以前有种说不出的欲感，但今天好像挺正常的。”岑今表情十分认真，又补充道：“虽然带着墨镜，但他看我的那个感觉，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咳咳。”闻人骁清了清嗓子，想提醒岑今切勿继续，毕竟某人的脸已经黑了。
“所以他以前看你是什么感觉？”炎冽冷着脸道。
陷入分析中的岑今毫无察觉，“以前吧，他看我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没穿衣服，全身发毛，特别恶心……”边说还边点了点头，“现在吧……”
岑今突然收声，终于发现炎冽的脸已经黑得宛如锅底……
“所以打他的时候特别爽！”岑今试图挽回道，“那一拳下去，我都不觉得自己打的是人，而是这世间的污秽。”
“便宜他了！”炎冽强忍着杀意道，又握了握岑今的手，“以后有我在。”
“嗯嗯。”岑今乖巧道，又讨好地紧了紧握着的手。
见到自己老大又醋又无可奈何的小表情，闻人骁强拧着自己的大腿才控制住想笑的情绪，每一秒都是极限表情管理。
炎冽始终窝着火，但秦天人都死了，想出气都没办法。想来想去，也只能转嫁到他同伙身上了……
“章凯南今早上说的那些话，显然是料到了这样的结果。”炎冽稳定情绪，理智分析道，“所以，他和秦情一直知道假秦天存在这事。”
“秦天一直有个替身？”岑今不可思议道，“但为什么呀？”
炎冽皱了皱眉，“或许这事和卧底那案子有关联。”
“张也？”
炎冽点了点头，“张也婚礼前被杀，秦情受人挑拨害秦天入狱，解除误会后便一直奔走在为其脱罪的事情上，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动作却越来越小，旁人看上去像是放弃了。”
炎冽停顿了下，眉头紧锁道：“但如果恰恰相反呢？”
“章凯南和秦天是一伙人，应该是做好了部署。”岑今猜测道。
“以前不知道最这二人的关系，所以很多事情都不通，但现在看来，执行死刑，才是他自由的开始。”炎冽分析道。
“所以秦天本就有个替身，当时是替他赴死，如今是替他活着？”岑今心惊道，又灵光乍现，“老鬼！”
“老鬼从昨天开始就失踪了，正好和秦情离开的时间重合。”闻人骁计算道。
“我想起来了！”岑今忽然说道，“新秀选拔赛，我和老鬼交手的时候他总护着脸，我还拿这事刺激他来的，他当时反应很大，我还以为是他脾气大，现在想想，八成是被我戳到了痛处！”
“可能性很大，不过还要再查探一番。”炎冽点了点头，又看向岑今，一脸宠溺道：“你也不怕自己打不过。”
岑今腼腆得笑了笑，“单论武力值，闻人都能打我十个，但要是加上异能，我有把握一击制胜。”
“我也就勉强能和免姐一战，还差得远。”闻人骁不好意思道。
“那我妥妥的吊车尾了？”岑今笑道，“那以后可要多保护我才行。”
“嗯！”闻人骁认真地点了点头。
本是一句玩笑话，看闻人骁如此乖巧，岑今不禁失笑，顺手揉了把闻人骁的卷发。旁边的炎冽忍不住有样学样，果然手感甚好。
“哦对了，既然许轻已经知道了源体的存在，今后要多加防范，毕竟他攻守兼备，真强大起来可不容小觑。”岑今提醒道。
“他说的话我也听到了，应该是外出发现了源体，只是有些轻敌，所以才冒险让刘子玉上场比试。”炎冽同意道。
“那他肯定拼命提升，五天后不会有风险吧？”闻人骁担忧道。
“我小心应对就是了，再快也不至于赶超我两个月的努力。”岑今回复道。
实际上，异能者是确实可以通过疯狂吸收源体、超负荷训练以及过度使用异能来快速晋升，但这最多加速到中阶-中期-初段，在这之后，就进入了有期限性的天赋时代。
期限性有两层含义。
其一是指异能者的修行时间要满足该阶段的基本要求，如果不达标，异能则不会继续加强。
其二是指每个人所能达到的最高等级，而决定这一点的，便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天赋从高到低，分别是超级人种、强天赋者、天赋者和普通异能者。不同天赋的异能者在同等条件下提升，也会相差甚远。
而天赋，指的便是这样一个让弱者望尘莫及先天条件。
但这并不意味着有天赋就一定能走上顶峰。
随着个人等级的提高，身体极限态和异能巅峰态极难达成，更别提源体饱和态这么一个捉摸不透的事情。
虽然自己是超级人种，但许轻是强天赋者，若让他发展下去，无疑是个巨大的威胁。
这也是岑今必须将他尽快解决的原因之一。
“五天虽短，但他毕竟是双项元素型异能者，或许真的是天赋异禀，我们还是小心为上。”炎冽略带担忧道。
“放心，我会多注意的。”岑今点头道。
“我会留心观察，若有重大发现及时报备。”闻人骁谨慎道。
炎冽点了点头，又指示道：“你到老位置留个记号，给大因他们提个醒。再和大免去兑换些保底的食物，真要出问题也好全身而退。”
“收到！”闻人骁立即执行任务而去。
“咱俩也去兑换。”炎冽说道。
“你们以前是靠留记号交流的？”岑今好奇道。
“我们叫符图密码，除了一些规定含义的符号外，其余符号所代表的意义由小组成员在任务前决议，也算是避免被人探知吧。”
“那要给大因留啥？”
“手给我。”
岑今伸过手，见炎冽在自己手上画了个‘∧’，“一个‘倒钩’？”
“这代表计划外的人出现，算是给他提个醒。”炎冽解释道。
“那常用的还有什么？”
炎冽在岑今手上画了个‘○+○’和‘≠’，“这个‘圈加圈’代表有圈套，这个‘不等于’代表侦查结果和资料不符，都是一些简单的指令。”
“还挺有意思的。”岑今乐道。
“我慢慢教你。”炎冽宠溺得捏了捏岑今的后颈。
谈话间，二人来到兑换点。
兑换点人不多，但比起平时无人问津，倒有几分热闹。
原本吵闹的场面见炎冽过来就变成了窃窃私语，但彼此间都有种心照不宣的意思。
二人兑换了积分一半的物资，走远了岑今才低声问道：“那些是秦天的人？”
“大部分是，再就是居住在那一片的。”炎冽解释道，“估计是听到风声了。”
“那补助还发得出来？”岑今皱了皱眉头。
“如果放任大家继续兑换，估计会出事。”炎冽分析道，“我们也要趁早打算，说不定等不到五天后的挑战赛了。”
“嗯。”岑今点了点头，随口答应道。
若只是对许轻略施惩罚，怕是难以消恨，但若想让他如自己那般痛不欲生，又一时想不到好的办法。
岑今心里的恨无处宣泄，又没办法一吐为快，着实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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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就这样站在岑今面前，身高、体型、外貌，甚至连墨镜下露出的疤痕都别无二致，无不说明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但又真实发生的事情！
秦天复活了……
但，这不可能！
秦天被自己打得头都爆了，不可能还活着！
整理好情绪，岑今率先打招呼道：“秦大哥终于回来了，这几天找你的人可不少，我正需要你来帮我证明清白呢。”
“那我真是赶上了。”秦天回复道，又咳嗽了两声。
这声音……
因过于嘶哑，而让人难以辨认。
“秦大哥这声音？”岑今佯装天真道。
“我哥他们遇到了丧尸，又不慎重感冒，所以才没能立即赶回来，这不一脱险就立即回来了。”
秦情挽着秦天走到了座位，并看向岑今，转移话题道：“你是打败刘子玉上来的？”
“咳咳。”许轻不爽地清了清喉咙，秦情耸了耸肩，没再继续追问。
与此同时，岑今怕闻人骁露出马脚，便顺势揉了揉闻人骁的头发，又故意将手搭在靠背，像是兄弟一般亲近。
闻人骁毕竟受训多年，这点把控情绪的能力还是有的，而对于岑今的安抚，也确实有种被照顾的感觉，比起自己敬重的老大，更像是邻家哥哥一般，平淡却温暖。
“来得挺巧。”炎冽语气平淡，心里却甚是疑惑，并仔细观察者秦天的一举一动，想看出点端倪出来。
“咳咳。”秦天咳嗽了几声，又看了眼秦情。
“我哥嗓子不舒服，我替她发言。”秦情接话道。
“那俩人可以罚，但如果是针对性的惩罚，那就有点打击报复的意思了。”秦情顿了顿，又继续道：“如果火烧仓库的是老人孩子或是其他什么弱势群体，你们会怎么罚？”
怎么罚？
不仅元贝婷一时无语，在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没给大家深想的机会，秦情继续道：“我只有一个建议，借此机会立下规矩，以后无论是谁犯了错，都按规矩办事。”
说罢，秦情看向面色铁青的元贝婷，“既然某些人喜欢公正，就真的公正起来。”
元贝婷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是冷冷地看着秦情。
“既然争论不休，就少数服从多数。”炎冽打破僵局道，“那俩人扣除全部积分，并在一个月内额外上缴三十积分做惩罚。”看了眼众人，“反对的举手。”
惩罚不轻，但比起烧毁的一半物资，那也算是法外开恩。
秦天下意识地看向秦情，见秦情冷着脸没说话，便也保持沉默。
章凯南和许轻见秦天没说话，自然不会动作。
岑今和闻人骁自然拥护炎冽，一起保持沉默。
元贝婷举着手看向众人，眼中满是不甘，但却无力回天，只得愤恨地砸了下桌子，以表心中的不满。
“对弱势群体的无偿资助，从即日起减量，至于减少多少……”炎冽思索了下，提议道：“也别浪费时间商量了，直接同意减半的举手，不举手即表示同意减三分之一。”
章凯南率先举手，秦天、秦情和许轻紧随其后，而炎冽、岑今、闻人骁和元贝婷则未有动作。
“这么投下去没有意义！”秦情不耐烦道。
炎冽挑了挑眉，“一三五减半，二四六减三分之一，周天全额，怎样？”
元贝婷面色铁青的脸上稍有了些血色，几度犹豫下同意道：“可以。”
岑今和闻人骁立即点头，表示赞同。
“你们四个有没有改票的？”炎冽看向四人，又故意点名道：“据说这个补助政策最初是章狱长提出的，想必是有一颗心系群众的心。”
章凯南皱了皱眉，皮笑肉不笑道：“同意。”
另外三人没搭腔，但结果已定。
“散了吧。”
炎冽率先起身，又给岑今和闻人骁递了个眼色，二人立即跟上。
虽然已经极力掩饰情绪，但还是忍不住加快步伐，很快便返回了住所。
“什么情况？”闻人骁虽压低了声音，但难掩语气中的震惊。
“秦天不可能还活着！我保证！”岑今确定道，又思索了下，“就算抛去他死亡的事实，也能从眼神中看出他俩不是一个人！”
“你有什么发现？”炎冽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秦天的眼神似曾相识，但又说不上来，只是没想到岑今也有这种感觉。
“他以前有种说不出的欲感，但今天好像挺正常的。”岑今表情十分认真，又补充道：“虽然带着墨镜，但他看我的那个感觉，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咳咳。”闻人骁清了清嗓子，想提醒岑今切勿继续，毕竟某人的脸已经黑了。
“所以他以前看你是什么感觉？”炎冽冷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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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今突然收声，终于发现炎冽的脸已经黑得宛如锅底……
“所以打他的时候特别爽！”岑今试图挽回道，“那一拳下去，我都不觉得自己打的是人，而是这世间的污秽。”
“便宜他了！”炎冽强忍着杀意道，又握了握岑今的手，“以后有我在。”
“嗯嗯。”岑今乖巧道，又讨好地紧了紧握着的手。
见到自己老大又醋又无可奈何的小表情，闻人骁强拧着自己的大腿才控制住想笑的情绪，每一秒都是极限表情管理。
炎冽始终窝着火，但秦天人都死了，想出气都没办法。想来想去，也只能转嫁到他同伙身上了……
“章凯南今早上说的那些话，显然是料到了这样的结果。”炎冽稳定情绪，理智分析道，“所以，他和秦情一直知道假秦天存在这事。”
“秦天一直有个替身？”岑今不可思议道，“但为什么呀？”
炎冽皱了皱眉，“或许这事和卧底那案子有关联。”
“张也？”
炎冽点了点头，“张也婚礼前被杀，秦情受人挑拨害秦天入狱，解除误会后便一直奔走在为其脱罪的事情上，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动作却越来越小，旁人看上去像是放弃了。”
炎冽停顿了下，眉头紧锁道：“但如果恰恰相反呢？”
“章凯南和秦天是一伙人，应该是做好了部署。”岑今猜测道。
“以前不知道最这二人的关系，所以很多事情都不通，但现在看来，执行死刑，才是他自由的开始。”炎冽分析道。
“所以秦天本就有个替身，当时是替他赴死，如今是替他活着？”岑今心惊道，又灵光乍现，“老鬼！”
“老鬼从昨天开始就失踪了，正好和秦情离开的时间重合。”闻人骁计算道。
“我想起来了！”岑今忽然说道，“新秀选拔赛，我和老鬼交手的时候他总护着脸，我还拿这事刺激他来的，他当时反应很大，我还以为是他脾气大，现在想想，八成是被我戳到了痛处！”
“可能性很大，不过还要再查探一番。”炎冽点了点头，又看向岑今，一脸宠溺道：“你也不怕自己打不过。”
岑今腼腆得笑了笑，“单论武力值，闻人都能打我十个，但要是加上异能，我有把握一击制胜。”
“我也就勉强能和免姐一战，还差得远。”闻人骁不好意思道。
“那我妥妥的吊车尾了？”岑今笑道，“那以后可要多保护我才行。”
“嗯！”闻人骁认真地点了点头。
本是一句玩笑话，看闻人骁如此乖巧，岑今不禁失笑，顺手揉了把闻人骁的卷发。旁边的炎冽忍不住有样学样，果然手感甚好。
“哦对了，既然许轻已经知道了源体的存在，今后要多加防范，毕竟他攻守兼备，真强大起来可不容小觑。”岑今提醒道。
“他说的话我也听到了，应该是外出发现了源体，只是有些轻敌，所以才冒险让刘子玉上场比试。”炎冽同意道。
“那他肯定拼命提升，五天后不会有风险吧？”闻人骁担忧道。
“我小心应对就是了，再快也不至于赶超我两个月的努力。”岑今回复道。
实际上，异能者是确实可以通过疯狂吸收源体、超负荷训练以及过度使用异能来快速晋升，但这最多加速到中阶-中期-初段，在这之后，就进入了有期限性的天赋时代。
期限性有两层含义。
其一是指异能者的修行时间要满足该阶段的基本要求，如果不达标，异能则不会继续加强。
其二是指每个人所能达到的最高等级，而决定这一点的，便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天赋从高到低，分别是超级人种、强天赋者、天赋者和普通异能者。不同天赋的异能者在同等条件下提升，也会相差甚远。
而天赋，指的便是这样一个让弱者望尘莫及先天条件。
但这并不意味着有天赋就一定能走上顶峰。
随着个人等级的提高，身体极限态和异能巅峰态极难达成，更别提源体饱和态这么一个捉摸不透的事情。
虽然自己是超级人种，但许轻是强天赋者，若让他发展下去，无疑是个巨大的威胁。
这也是岑今必须将他尽快解决的原因之一。
“五天虽短，但他毕竟是双项元素型异能者，或许真的是天赋异禀，我们还是小心为上。”炎冽略带担忧道。
“放心，我会多注意的。”岑今点头道。
“我会留心观察，若有重大发现及时报备。”闻人骁谨慎道。
炎冽点了点头，又指示道：“你到老位置留个记号，给大因他们提个醒。再和大免去兑换些保底的食物，真要出问题也好全身而退。”
“收到！”闻人骁立即执行任务而去。
“咱俩也去兑换。”炎冽说道。
“你们以前是靠留记号交流的？”岑今好奇道。
“我们叫符图密码，除了一些规定含义的符号外，其余符号所代表的意义由小组成员在任务前决议，也算是避免被人探知吧。”
“那要给大因留啥？”
“手给我。”
岑今伸过手，见炎冽在自己手上画了个‘∧’，“一个‘倒钩’？”
“这代表计划外的人出现，算是给他提个醒。”炎冽解释道。
“那常用的还有什么？”
炎冽在岑今手上画了个‘○+○’和‘≠’，“这个‘圈加圈’代表有圈套，这个‘不等于’代表侦查结果和资料不符，都是一些简单的指令。”
“还挺有意思的。”岑今乐道。
“我慢慢教你。”炎冽宠溺得捏了捏岑今的后颈。
谈话间，二人来到兑换点。
兑换点人不多，但比起平时无人问津，倒有几分热闹。
原本吵闹的场面见炎冽过来就变成了窃窃私语，但彼此间都有种心照不宣的意思。
二人兑换了积分一半的物资，走远了岑今才低声问道：“那些是秦天的人？”
“大部分是，再就是居住在那一片的。”炎冽解释道，“估计是听到风声了。”
“那补助还发得出来？”岑今皱了皱眉头。
“如果放任大家继续兑换，估计会出事。”炎冽分析道，“我们也要趁早打算，说不定等不到五天后的挑战赛了。”
“嗯。”岑今点了点头，随口答应道。
若只是对许轻略施惩罚，怕是难以消恨，但若想让他如自己那般痛不欲生，又一时想不到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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