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以弟弟的名义_病娇沈少的在逃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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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以弟弟的名义

  地牢内,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鲜明讽刺。

  就算是初晨,太阳刚刚升起,暖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进来,也变的寒冷刺骨,而且还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理,恐惧莫名。

  许久未见的伯夕,此时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透着忽晃的灯光看见伯夕身下画着一个诡异的图案,洁白的衬衣依旧被沾染的脏乱不堪,褐色红色黑色三种颜色交织着。

  衣袖破裂,一身狼狈,清俊的容貌也被这三种颜色覆盖。

  伯夕就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若不是胸膛还有微弱的起伏,怕是以为那是一个死人。

  这时,地牢里走来一个带着面罩的男人,吩咐旁边的人提了一桶冰水过来。“哗啦”一桶冰水就这么直接的泼到伯夕身上。

  “咳咳咳咳咳……”伯夕被突如其来的水惊醒,咳了几声后,半抬着眼皮,轻声喘息着。

  “还要继续来吗?”声音沙哑,粗噶难听,像是有利器划着墙壁那般刺耳。

  带着面罩的男人摇头道:“今天,我要放了你。”

  伯夕扯了扯干裂的嘴唇,闭上了眼睛,冷笑出声道:“放了我?呵呵……”

  声音依旧难听刺耳,没有了往死伯夕怼安溪那般的低沉悦耳。

  男人似乎不在意伯夕的态度,依旧神色愉悦的看向地上的伯夕,“你的主人来了,你在或不在都不重要了。”

  话音一落,伯夕的身子僵硬一瞬,而后微微睁开眼睛,看向眼前带着黑色面罩的男人,问道:“我只有一个问题,兰嵘在这吗?”

  男人微微愣神,片刻后,才好脾气的回道:“很抱歉,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

  良久,伯夕才微微吐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对男人道:“谢谢。”

  男人勾了勾唇,眸底闪过一抹赞赏道:“如果你归顺于我们大人,我相信我们可能会是很好的伙伴。”

  “你很聪明,我知道你肯定会选择对你有利的答案不是吗?”

  “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伯夕冷硬的回道。

  想让他背叛沈寒,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发生。

  面对伯夕的拒绝,男人也没有气恼,走前留了一句话,“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见。”

  当伯夕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换了一个地方,不是阴暗潮湿的地牢,空气也不再充满腐朽糜烂的味道,反而是阳光明媚,周围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伯夕半睁着眸子,感受到一丝刺眼的亮光,再次闭上眼睛,片刻后再次睁开眼睛。

  待适应光线后,伯夕咳了几声,留挣扎着要坐起来,但发现双手无力,双腿也没有力气。

  “醒了?”一道清冷的男生在伯夕身侧响起,伯夕扭头看去,就看到了一脸冷色的北炽。

  “……北炽?”

  北炽撇了一眼伯夕,就准备往外走,给伯夕留了一句话,“醒了就好,我去找爷了。”

  “北炽!”伯夕叫住北炽。

  声音经过一夜的休息并没有好转,反而更加刺耳难听了。

  北炽回头,眸子盛满疑惑的看向病床上的伯夕没有说话。

  伯夕咽了咽口水,仿佛是想要湿润一下嗓子,但发现嗓子越来越干,再次看向北炽道:“麻烦给我倒杯水。”

  北炽挑眉,仿佛再说,你把我叫住就是为了让我给你倒杯水??!!

  但,北炽还是转过身子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伯夕,伯夕伸手刚碰到杯面,惊呼一声,“你大爷,你是想烫死我?!”

  北炽默不作声地又拿杯子接了一杯凉水,递给伯夕,伯夕碰到杯面又道:“你是想冻死我?!”

  北炽禁抿着唇瓣,看向伯夕的目光越发冰凉,这是北炽生气的前兆。

  伯夕缩了缩脖子,无力反驳道:“我是病人!”

  北炽反唇相讥道:“没见那一个病人像你这般中气十足的。”

  话是这般嘲的,但北炽最后还是给伯夕倒了一杯温热的水,递给了伯夕。

  伯夕这次倒是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老老实实的一口气喝完,然后把空杯子放到北炽手里,示意北炽继续接水。

  趁着北炽接水的空隙间,伯夕叹道:“你今天跟我说的话,竟然超过了十个字!!我现在大脑有点兴奋。”

  在接过北炽递过来的第二杯水后,伯夕示意北炽把他扶起来,躺着喝水真的太难受了好吗。!!

  一连好几杯水下肚后,伯夕才觉得自己舒服了些,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北炽,我现在还在南非?”音色经过水的润滑,没有那么粗糙了,但依旧沙哑渗人,像是有人在拉扯大据子。

  北炽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伯夕,似是不想和伯夕多做交流,但依旧还是回道:“嗯。”

  伯夕:“现在是几号?”

  北炽:“不知道。”

  伯夕:“二爷和你大哥也在南非?”

  北炽:“嗯。”

  说到这,伯夕垂下了眼皮,语气有些低沉,“这次是我疏忽了。”

  “我竟然让二爷以身犯险,亲自来南非!我该罚,把我丟到南极让我面河思过去吧

  ”北炽:“嗯,该罚。”

  “嗯?!!”伯夕猛的抬头,粗声粗气的看向北炽,“我让爷罚我,你嗯什么?”

  北炽:“嗯。”

  一个嗯字,敷衍之极。

  伯夕盯着北炽良久后,最后泄了口气道:“你走吧。”

  话音一落,北炽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伯夕被北炽的动作刺激到了,心痛的捂住胸口道:“我还是个病人,你就这么走了啊?”

  北炽紧锁着眉心,眉宇间也环绕着一股语气逐渐染上了一层不可察觉的迁怒:“伯夕,你昏迷了三天。”

  “爷,失踪了三天。”

  “在救你的当天,二爷就失踪了。来信说,稍安勿躁。”

  说着,北炽身上浮躁的怒气逐渐压了下去,仿佛刚刚脸上突然涌现的怒气是错觉,“但我不想坐以待毙,我想去那个地牢再找一下。”

  “北炽,爷说了稍安勿躁你就耐心等待,这么多年了,二爷有让自己以身涉险过吗?我们要相信二爷的实力。”

  “二爷是不会让自己出事的,更何况江小姐还在,二爷更不会让自己有任何意义。”伯夕一脸笃定的看向北炽。

  北炽抿了抿嘴唇,眸子紧紧的盯着伯夕,良久才吐出一句话,“你的声音,难听。”

  说完,北炽就走了。

  “嘭——”的一声,房门关上了,还轻轻的颤了两下,像是在暄诉着北炽的言行暴力的不满。

  伯夕眨了眨眼,随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无限的自责与愧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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