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匿名情书【晋江独发】_匿名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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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匿名情书【晋江独发】

  温初柠去厨房里翻了翻,恰好冰箱里还有冷冻的虾,拉开冷藏看了看,空空如也。

  温初柠回卧室,随便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

  “出去”陈一澜正在床边穿衣服,温初柠都没注意到,陈一澜带过来一些衣服,挂在了她的衣柜里,还挺相得益彰。

  “想买点水果,你去不去”

  “等我五分钟。”

  “好。”

  “你就穿这”

  “超市就在楼下。”

  “行。”陈一澜攥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过来。

  “干嘛”

  后面一张床,温初柠还挺警惕。

  陈一澜低笑一声,攥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过来亲了一口,温初柠还挺受用,扬着下巴,“免礼了。”

  陈一澜站起来,身高一下压住她,距离猛然挨近,陈一澜的t恤刚放下来,温初柠的心跳加快,他只是微微低头,温初柠要抬头看他,他把她圈在怀里,眸光深而慵懒,陈一澜弯唇笑了,他微微凑近,唇畔的呼吸交织,他的嗓音低的性感,“行啊,今天我女朋友想当小公主了。”

  本来挺正常一句话,被他这么说出来,温初柠莫名脸颊发烫,伸手推开他,“腻歪死了,快点,我去换鞋。”

  陈一澜被她推了一下,跌坐回床上,他拉着她的手没松开,他的手指顺势跟她十指相扣,温初柠被他带回来,差点没站稳,她单腿屈膝跪在了床上,差点扑到他身上。

  陈一澜顺藤而上,毫不客气地捏着她下巴亲过来,手掌还扣着她的手心,他只是很轻的亲了一下,“腻歪腻歪不行么,我喜欢了这么多年的温初柠,我特别,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四个字儿他说的又慢又重。

  温初柠的心都软了。

  “陈一澜,”温初柠说,“你还欠我一场表白呢”

  “你看不出来么”陈一澜揽住她的腰,好像被她这句话逗笑了,声音好像贴着耳畔传来,又低又微哑。

  “看出来什么”

  “这九年,”陈一澜的掌心与她相贴,牢牢地扣着,两人的呼吸挨得很近很近,房间里只开着天花板内嵌的灯带,窗帘一天都没打开过,这种朦胧的光好像带着天然的诱惑与令人春心动的滤镜,他看着她的眼睛说,“这九年,我看你的眼神都是表白,你选择性看不见。”

  这话说的更像是一种宠溺,他抬手捏着她的鼻尖,距离更近,他说,“你好好看看。”

  温初柠的心跳简直在加速的不像话,一下一下地泵出滚烫的鲜血,陈一澜的眼睛很好看,狭长而深邃,长睫浓密,一双深且清的瞳眸中清晰的映着她的脸,那些坦荡的爱与真挚一览无余。

  “你早就在我的未来里了,”陈一澜说,“所以我是认认真真跟你谈恋爱了,我亏欠了你很多年,这些年没能正儿八经跟你谈,是我的不对。要是你愿意,我明天带你去民政局。”

  “不行太快了”温初柠脸颊泛红,“你还欠我一场恋爱呢”

  “行,你定个日子。”

  “定什么日子”

  “领证的日子,”陈一澜说,“把你娶回来,我说到做到。”

  “”温初柠的情绪已经要泛滥了,偏偏陈一澜不松开手,这种炽热在二人之间升温,他一点都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温初柠想到汗水迷蒙住视线,想到他浓的要让她溺水的目光,想到那种一点即燃的大火,想到这么多年每一次的奔赴。

  大雪,银杏叶,春风与夏雨,穿过几百公里,跨过多少年,他在她的青春里辟开一方世界,那里只有少年坦荡而坚定的视线,只有彼此最无畏的奔赴。

  她的世界本来有一棵枯树,被他撑开一轮日光,日夜的守护,旷野日出,十七岁的薄雪天,他对她张开怀抱,心火就舔上树干,点燃了往后十几年的炽烈。

  “谈半年。”

  “不行。”

  “五个月。”

  “不行。”

  “三个月”温初柠说,“不许不行”

  陈一澜对上她视线,弯眸一笑。

  温初柠有点绷不住了,唇动了一下,“我会答应的,但是该走的流程还得走走,我还没享受一下跟你谈恋爱的生活呢”

  “结了婚不也一样谈”

  “那叫婚后生活这是婚前恋爱”温初柠又扑过去捂他嘴,“婚前恋爱”

  “行,谈,”陈一澜笑了,拉着她的手,“反正我是要把你娶到手。”

  温初柠脸颊红的不像话,拒绝跟他继续腻歪,自己转身出去穿鞋,陈一澜也从床上坐起来,心情还不错。

  温初柠拿了钥匙,在门口等他。

  俩人一起下楼,她家的小区不错,小区外面就有一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温初柠进去挑了几盒草莓。

  陈一澜跟在她身后,从货架上拿了一瓶她最喜欢的荔枝气泡水。

  便利超市里只有一个女孩子,温初柠之前常来,通常都是加班之后过来买一个三明治当夜宵,这会还是那个小姑娘,冷不丁看到温初柠身后的男人,笑着跟温初柠打招呼,“小柠姐,是朋友吗”

  “对,朋友。”温初柠坏心起,故意这么回,一面还小狐狸一样回头看着陈一澜。

  陈一澜丝毫不慌,模样又闲散又正经,他直接从收银台旁边的货架上拿了一盒什么放过去,口吻淡且郑重,“男朋友。”

  而后视线看向她,语调怎么听怎么透着一股浓浓的放纵,“你还挺皮”

  “”

  声音性感的不行。

  连那个收银的小姑娘都尴尬的不说话了。

  温初柠已经恨不得逃离地球了。

  陈一澜慢悠悠装着东西,温初柠扯着他的衣服,催他,“你快点。”

  “急什么。”陈一澜绝对是故意的。

  温初柠嘴角的尬笑已经僵硬了。

  陈一澜装完东西,把手递给她,温初柠瞪他一眼,拉住。

  陈一澜的手指钻进她的掌心,俩人顺着小区走回去,这是个很普通的高层住宅区,还算是离市中心不太远,因为燕京的高节奏生活,住在这里的大多也是平时白天不着家的白领。

  这会是下午六点半了,小区里还空空荡荡,只有几排路灯映着将黑未黑的天。

  这样一条没人的路,两人就这么慢慢地走。

  陈一澜还没说话。

  温初柠是人怂,偶尔有点胆大,本质还是个容易脸红的薄脸皮小怂包。

  他不说话,温初柠还想着,自己那个“朋友”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于是下意识地往他身边挨了挨,两只手抱着他的手臂,仰着头看着他。

  陈一澜察觉到,偏了偏头,撞上温初柠的视线,小姑娘还挺无辜,就这么一只无辜的小狐狸对她眨巴着眼睛,像撒娇。

  “看什么”

  “你生气啦”温初柠抱着他的手没松开。

  “别叫朋友,是男朋友,”陈一澜一边走一边看着她,语气稍显严肃的纠正她,“我一点儿都不想跟你当朋友。”

  “乱说,以前当了那么多年朋友呢”

  “那我可没把你当朋友。”

  “那当什么了”

  “还没告白的女朋友。”陈一澜若有似无地提醒她,慢悠悠说,“不记得是谁说,希望陈一澜也像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

  温初柠顶他,“你不也喜欢我这么多年。”

  俩人一边说一边进了电梯,温初柠一边抱着他的手一边按按键,结果才按完,陈一澜把她拉过来,一低头亲下来。

  “陈一澜”温初柠小脸涨红,仰着头看着他,陈一澜还一只手拎着东西,他亲她的时候唇角上扬,笑的让人脸红心跳。

  “是男朋友,”陈一澜还不忘仔仔细细纠正她,字正腔圆,“男、朋、友。”

  电梯门猝不及防打开,温初柠匆忙推开她,唇瓣有点嫣红,她还做贼心虚似的用手抹了抹嘴。

  进来的是楼下的住户,电梯还要先上再下。

  陈一澜随意倚靠在电梯壁上,手拉着她不放开,温初柠威胁似的瞪他一眼。

  等待着电梯的楼层升高,空气里有些静谧,陈一澜侧着脸,却慢悠悠转过视线看着她,唇畔微勾,目光看着她就笑了。

  好在这一刻电梯开了门,温初柠拉着他走出去,陈一澜不紧不慢。

  “你看着我笑什么”温初柠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开门。

  陈一澜跟在她身后进来,客厅里没有开灯,客厅的薄纱窗帘半遮着,天终于开始将黑,一抹深蓝与红霞没入天边,房间里是昏暗的光。

  “因为以前看到什么好看的东西想拍照发给你,这回意识到,你在我身边,我不只能跟你一起看到,还能牵到你的手。”

  陈一澜把袋子放到茶几上,弯腰捡出一盒草莓拿去厨房洗。

  温初柠正好把衣服挂回去,冷不丁听到陈一澜这么说,她从卧室里走出来,男人劲瘦而颀长的身影站在厨房里。

  就这么一刹那,温初柠觉得,分开的日子里,其实陈一澜的想念一点都不比她的少。

  温初柠默默走进去,陈一澜个子高,弯腰站在那,隐约还能看到宽松t恤下的脊背和腰部的线条,结实而流畅。

  陈一澜看见她过来了,拿出一个清洗干净的草莓递给她。

  手上还沾着水,水珠顺着流淌下来。

  温初柠走过去抓住他的手咬了草莓一口,把尖儿咬走,剩下的留给他。

  陈一澜笑了一声,也没嫌弃,咬了一口说,“没我甜。”

  “”温初柠拉开冰箱拿出那盒虾放进锅里煮,陈一澜端着草莓倚靠在橱柜旁,挑出来几个大的凑过去。

  温初柠拿着勺子拨着虾,锅咕噜咕噜在沸腾,虾熟的快,陈一澜晃着一颗草莓跟她腻歪在一起,“尝尝这个。”

  “你出去,你太占地方了,我要去拿盘子。”温初柠赶他出去。

  陈一澜偏不,温初柠往左他也往左,温初柠往右他也往右。

  以前怎么就不见他这么粘人

  温初柠一回头,陈一澜趁机把草莓递过来。

  一抬头,对上陈一澜视线,只觉得连煮下迷蒙起的水雾都能衬得他格外好看。

  温初柠咬了一口,故意跟他反着来,“比你甜多了。”

  “是吗,我不信。”陈一澜端着盘子低头,温初柠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爱亲她,还没等反应过来,唇齿相贴,到口的草莓尖不见了,只剩下泛着甜味的汁水在口中弥漫。

  大概是因为自带着心动的滤镜,跟他接个吻她都恨不得关上灯不要他看到她红透的脸,温初柠伸手捞过勺子去捞虾。

  陈一澜干脆从后面抱着她,两只手只是虚虚地环在她腰上,下巴蹭着她的肩膀,热气腾腾的,他也不嫌,偶尔喉结蹭过她裸露的肩颈,滚动的那一下,温初柠有些脸红心跳。

  她盛出虾来,陈一澜接过盘子放在一边的桌上。

  “喂,我的晚饭”

  温初柠踮起脚也抢不过来。

  陈一澜捉住她的手,他的手掌宽厚,轻而易举捉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撑在她身后,只一低头就轻而易举吻住她的唇。

  “陈一澜你别欺负人”温初柠放弃抵抗了,眼巴巴仰着脸看着他,“明天我们出个门吧”

  “行,明天的事情明天说,今天还没过完。”

  陈一澜干脆一弯腰就把她抱起来,轻轻松松地往房间走回去。

  温初柠的手搂着他的脖颈就是不松开,好像还在给自己争取一点求生机会。

  床上还没收拾,被子仍然是刚才离开时的样子。

  温初柠要哭了,“不行,行不行”

  “不行。”

  正好她还勾着他的脖颈,陈一澜顺势而就,温初柠可怜巴巴,陈一澜比她还可怜巴巴,他偏偏在她上方,脸颊离她好近,一双深茶棕色的眼睛格外的深,略有几分不稳的呼吸与她的交织。

  视线里溺着深不可测的海,风吹欲念起,克制又深沉的声线,是一把打开她心口柔软的钥匙。

  他只说,“温初柠,我爱你,九年。”

  温初柠落在他的视线里,好像也更是心甘情愿地溺进去。

  浪漫与爱意在汹涌时,大雾四起,大雾四散,视线里仍然只有这双又深又浓的眸子。

  温初柠只觉得,要是早两年确定关系,估计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但好像也没有这种“要是”,那会没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俩人睡一张床上都相安无事。

  陈一澜总觉得,是他亏欠了她九年。

  其实没有,只是现在一切刚刚好。

  夜风吹着窗帘,只剩初升的月光在墙壁上摇动,落下的斑驳碎影虚虚晃晃,花开了千百回,大雨又下了几万场。

  温初柠在心里无端感叹,自己这年假休的好,也想着之后得去锻炼一下。

  她蔫蔫地趴在他身上,视线落在他手上,然后伸手攥住。

  陈一澜顺势扣住她的掌心。

  温初柠索性枕在他身上,扣着他的手,“你一点都没亏欠我九年。”

  “嗯”

  “我是说,刚刚好,”温初柠说,“九年刚刚好。”

  等待值得,他们只是在等着对方,彼此成为更好的人。

  九年,十年都值得。

  温初柠拉着他的手吧唧亲了一口,“以后我也得对你好点儿。”

  “”陈一澜揉了一把她头发,“床上的话不可信。”

  “陈一澜”温初柠翻身爬起来,腰酸背痛,干脆往他身边依偎下,仰起脸看着他,“真的,我以后不凶你了。”

  “是吗。”陈一澜哼一声。

  “真的”

  “不信。”

  “陈一澜你真小肚鸡肠”温初柠凑近他的脸,讨好似的亲一口,口感还挺好,皮肤紧致又干净,温初柠亲一下没够,又吧唧吧唧多亲两口。

  陈一澜慢悠悠转过脸来,俩人一对视。

  温初柠笑了。

  陈一澜又低头凑过来亲她。

  温初柠在亲了第六下的时候烦了,两只手捏住他的脸,“不许亲了”

  “我就说吧,”陈一澜又躺回去,“不可信。”

  “”

  温初柠被气笑了,但也突然明白点什么。

  因为是他,所以拥抱和亲吻好像天生会让她上瘾。

  “可信可信,特别可信。”温初柠干脆翻个身坐在他身上,两只手捏着他的脸继续吧唧。

  温初柠弯眸笑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你了。”

  “你真是未成年式谈恋爱,”陈一澜的手闲闲搁在她腰上,眉心一挑,“你有本事别光亲。”

  温初柠非得凑过去继续,“没本事行不行。”

  陈一澜平时闲闲散散的,但他总有种藏在深处的劲儿,有点野,还有点不太正经,被发酵一下,便是一种男人的危险欲念。

  下一秒,后颈被扣住,陈一澜直接加深了这个吻。

  温初柠怂的不行,陈一澜不太吃她这套了。

  “真饿了,想吃饭。”温初柠可怜兮兮揪着他的衣摆,“你就不能,稍微的,注意一点。你这样我也很担心,你之后的比赛怎么办。”

  “那你还是别操心了,”陈一澜撑在她身旁,“我还得拿几个金牌。”

  “还比啊”

  “对,”陈一澜的鼻尖抵着她,“我不是还得,赚钱养个你。”

  “我好养的,”温初柠顺势搂住他的脖颈,“我工资可高了”

  陈一澜笑了,“不行,舍不得。”

  “以后我们去哪”

  “你工作在哪就去哪。”

  “那你呢。”

  “跟着你。”

  温初柠仔仔细细看着他的脸,他的短发稍稍乱了一点,露着光洁的额头,眉宇清挺,鼻梁优越,弯唇笑的时候,她就会失神,什么都想不起,也不想思考,好像只看着他,春风就吹开了漫山遍野的花。

  脑海中只剩下一句很很低却隆重的话,在耳畔回响

  “温初柠,我爱你,九年。”

  “这九年,我看你的眼神都是表白,你选择性看不见。”

  温初柠有点酸涩,后知后觉似的。

  陈一澜看着她,要起来,“等会起来吃饭。”

  她没松手。

  陈一澜仍保持着姿势,“嗯”

  “陈一澜,”温初柠勾着他的脖颈,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的脸。

  “嗯”

  “我也爱你,特别特别爱你,”温初柠说,“我梦想成真了。”

  陈一澜轻笑一声,抬手捏住她鼻尖,“我也是。”

  温初柠懒懒的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手机看明天能跟他去哪,明天就是他休假的最后一天了,温初柠只能看看附近的地方,可是吃饭又是个问题。

  陈一澜把虾热了热,重新给她下了一碗面,就坐在她身边给她剥着虾。

  “那我们出去的话你吃饭怎么办”温初柠又开始愁。

  “我问过耿教了,吃点蔬菜水果吧。”

  “那要不然,明天我们早点起,你们食堂的东西能打包吗我们可以带着去。”

  “行,明天去看看。”

  陈一澜剥了虾,把虾仁递到她嘴里,温初柠咬住,故意亲了他手指一下。

  “你最好老老实实吃,”陈一澜继续剥虾,“懂我意思吗”

  “特别懂,”温初柠说,“我故意的。”

  “”

  陈一澜给她剥了虾,手里还拿着虾仁。

  温初柠乖乖张嘴,“啊。”

  陈一澜被她气笑了,捏住她的脸俯身亲过去,“我也故意的。”

  “”

  温初柠又凶他,小老虎一样扑到他面前,“行,以后我们制定额度,你今天把明天的亲够了,明天就不许亲我了”

  “做梦。”陈一澜偏不,准确地把虾仁塞她嘴里,“吃饭。”

  温初柠也不,就挂在他身上,晃着脸要去亲他,陈一澜不为所动,手里继续剥虾,轻飘飘一个眼神过来,“我不太累,你呢”

  “”

  温怂包终于萎了,忿忿不平爬下去,继续看手机上的计划,可惜燕京算是个内陆城市,能去的地方也不太多。

  温初柠翻了一圈,她已经26岁了,平时爱好也不多,翻来翻去,也就是去泡个温泉购购物。

  正愁着去哪儿,手机跳进来一通电话,是舒可蓓。

  舒可蓓是在燕京大学毕业的,后来也同样在一个外资物业管理公司上班,平时还挺忙的,老加班,即便是在一个城市,俩人见面的频率也是一俩月才能见到一回。

  电话一接通,先是听见舒可蓓的哭声。

  “贝贝,你怎么了”温初柠吓一跳。

  “我、我谈不下去了我现在去你家行吗”

  舒可蓓喝酒了,声音有点醉腔。

  温初柠下意识看了一眼陈一澜,陈一澜无谓,温初柠才说,“你还能过来吗”

  “能,我打车。”舒可蓓吸吸鼻子,“我挂了。”

  “行”

  温初柠才答应下,那边人直接挂了电话。

  她还没说话,陈一澜手机又响了,温初柠凑过去一看,是孙嘉曜。

  温初柠扁扁嘴,“你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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