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通风报信_我在汉朝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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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通风报信

  谢琅这番话一出,除了养蚕里的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包括谢春娥和她丈夫。

  谢莲花婆家这边的里长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对上谢琅的视线,又把话咽回去,催谢莲花的丈夫,“快去!”

  谢琅轻笑一声,“你们该庆幸今日来的是我养蚕里的人。换成旁人,不让你们偿命,孩子带走,还得把房子扒了。”

  小七的两个伯父眼中一亮,齐声喊:“三郎叔,我——”

  “闭嘴!”谢琅瞪两人一眼,“别惹我生气。”

  两人顿时一声不吭。

  谢莲花的婆家人终于相信养蚕里的里长十分厉害。

  小七的两个伯娘和伯父什么德行,谢莲花的婆婆十分清楚,要不是娶不到似模似样的儿媳,也不想跟李秋月结亲。以至于谢琅一众出村了,谢莲花的婆婆才敢问,“那个谢三郎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我三郎叔本事大着呢。”谢春娥道,“他不但认识城里的大官,还养了好几个大东西。猴子、老虎、狼和白罴见了他都不愿意走。我娘家那边的人都说他是神仙下凡来渡劫。”顿了顿,“他自己不承认,也就没人敢在他面前提,端是怕他想起上辈子的伤心事,把全村老少教训个遍。”

  “这么厉害?”

  谢春娥点头,“他的将军朋友就教他几招,十个八个像他那么大的人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对手。”

  “看不出来啊。”谢春娥的丈夫忍不住说。

  以前给谢琅建房子的泥瓦匠之一点头道,“我给他家做那么久的活,我也没看出他那么厉害。不过,他那个人是真大方。”

  “他那时刚认识城里的贵人,贵人还没教他。”谢春娥道,“你们忘了么,还是你们跟我说的,城里的贵人给他五贯钱,还给他许多好的布料和衣裳。”

  曾帮谢琅建房的泥瓦匠全都想起来了。

  “那个王公子就是谢三郎刚才说的大将军麾下的王将军?”

  谢春娥点头,“他和我三郎叔关系最好。”

  “可我怎么没听人说过大将军手下还有个姓王的将军?”里长问。

  谢春娥:“大将军手下又不止一个将军,哪能都让你知道。你不信他有个将军朋友,也该信他认识东方朔。东方朔不止一次领着官兵去养蚕里买红薯和棉花。以前我家的红薯棉花都是拉到养蚕里卖的。”说着看向她丈夫,“不信你问他。”

  谢春娥的丈夫点头,“比卖给城里的商人贵。多少斤就是多少钱,一个铜板都不少。那些人也是喊三郎叔三公子。包括东方大人。”

  “你们以前怎么不说?”里长忍不住问。

  谢春娥:“我们以为你们知道。我说过棉花和红薯都是三郎叔给的。你们问我为啥拉去养蚕里卖,我也说过朝廷派人下来收。”

  众人想起来了,谢春娥说过这话,但这些人认为朝廷派人去,是因为只有养蚕里有那些东西,根本没往深了想。

  谢春娥转向谢莲花的丈夫,“我三郎叔最是通情达理,你以后看孩子的时候,劝孩子听我大嫂大哥的话,别想着总把孩子带回来,对我大哥大嫂客气点,恭敬点,你闺女永远是你闺女。”

  “三郎叔,你让他两个月去一次,这闺女长大了,还得去找他啊。”李秋月看一眼钱小花怀里的小孩,“到那时我就亏大了。”

  谢琅白了她一眼,“你跟我说实话,你想不想养莲花的闺女。”

  “当然想!”李秋月不假思索道。

  谢琅:“这孩子刚没了娘,你上点心,搂着她睡。最近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以后少在孩子面前提她爹,给孩子做好吃的时候,别说你要是跟着你爹,得喝西北风。问孩子好不好吃,好吃过几天还买,不出俩月,孩子就跟她爹生分了。”

  “当他爹死了?”李秋月道。

  谢琅点头,“权当是你自己的孙女。将来她爹比你有钱,她也不会去找她爹。还有一点我没说,等她爹给她娶了后娘,她爹想来也脱不开身。根本不用你出面当恶人。”

  “对对,我瞧她奶奶的样子,恨不得明天就给她找个后娘。”冯英道。

  李秋月放心了,“你早说啊。”

  “我怕你们一秃噜嘴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谢琅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秋月:“我们什么时候败事有余?”

  “你们什么时候干成过一件事?”谢琅问,“卖东西不算。以前别人都没有,只有养蚕里有,酒肆的人恨你们恨的牙痒痒也得找你们买。”

  李秋月想了又想,好像没了。

  谢琅指着钱小花怀里的孩子,“人打了,解气了,没让春娥搁中间难做,旁人说起今天的事,还会觉得咱们养蚕里的人好说话。你们带人过去打一架,能达到这种效果?”

  “肯定没有。孩子都不一定能抢过来。”冯英接道,“过几天她爹走了,留她一个在家,还不知道那个不省事的奶奶和伯娘怎么骂她打她呢。”

  谢琅看向李秋月,“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知道该怎么做了?”

  “谁家能天天死人。”李秋月道。

  冯英想翻白眼,“三郎的意思是以后遇事多想想,不是只有打打杀杀一个办法。”

  “就你知道。”李秋月瞪她一眼。

  冯英知道她什么德行,念她又刚死了闺女,“我不知道,但是三郎讲的我会听。不像你,三郎让你把孩子要过来,你居然还犹豫。”

  “我那时没,没想过他们敢虐待孩子。”李秋月道。

  冯英:“动动脑子也知道了。莲花跟她婆家嫂子不对付,她嫂子肯定会逮住机会骂你外孙女是个没娘的野孩子。”

  李秋月张口想反驳,话到嘴边却说不下去。小七的娘以前没得罪过她,她也没少在背后骂小七。

  冯英误以为她承认自己说对了,“不为别的,凭这个孩子,以后都得对你三郎叔恭敬点。”

  “没关系。反正我敢打她,她一家一起上都打不过我。”谢琅回头看一眼李秋月笑着说。

  李秋月老脸通红,喃喃道:“三郎叔,我以前不懂事,以后,以后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要是过几天又变得跟以前一样了呢?”谢琅问。

  李秋月:“我,我朝我自己脸上打。”指着冯英等人,“她们作证。”

  “不用你打,别整天要打我家小七就成了。”谢琅道,“以前对小七什么样,我不说你们都知道。我家小七聪明,都记着呢。我不准他骂你打你们,小七只能拿好吃的馋你们。即便你闺女没了,小七也不会就此罢手。因为你们曾抬着他爷爷去换钱。”

  李秋月忙不迭道:“肯定不会了。”

  谢琅:“最好不会。过几年小七大了,要是想去城里当官,仲卿给他找个差事,把他弄到陛下身边,想收拾你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小七要当官?”冯英忙问,“小七不是说他要像你一样当个富家翁?”

  谢琅:“我说假如。小孩子一天一个想法,谁也说不准他以后是要当官,还是跟仲卿去打仗。再说他就算跟我一样在养蚕里一辈子,就凭仲卿和孟达那么疼他,只要他开口,仲卿不理他,孟达兄也会帮他。”

  这点李秋月信。要不是谢琅不愿意,“王大公子”早把他弄城里去了。

  说到“王大公子“,谢琅虽然明确表明还得在养蚕里住几年,刘彻并没有放弃。让驭手骑卫青的马,卫青驾车,他坐在车门边同卫青说,“明日吾在上林苑附近挑一块地,你无事就去养蚕里问问,三郎想把宅子建成什么样。”

  “旁敲侧击,还是直接问?”卫青问。

  刘彻想想,“被他知道,他肯定会立刻去城里买一处。”

  “那就比照他养蚕里的家建。现在五间,建六间,其中两间当小七的卧房。”卫青道,“只是木板恐怕不能用楠木了。”

  听到“楠木”二字,刘彻不禁嗤一声,“真该让朝中那些大臣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高人。”

  “楠木做地板,乌木做几榻,玉碟随处丢?”卫青笑着问。

  刘彻:“很好笑?”

  卫青不敢笑了,“陛下还没说怎么办。用别的木头,三郎就算嘴上不说,也会偷偷把地板换掉。”

  “快建好了把他带过去,叫他把木头放里面。”刘彻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三郎以前说他府上没有飞禽走兽,这个意思也有玉石珠宝?”

  卫青摇了摇头,“没见过。”

  “他那种超凡脱俗的人,不介意用蓝田玉做的碟子盛果皮,也不介意用普通木头做的盘子盛菜,因为对他来说可以用就好了。他府上的玉石肯定还都是石头。”刘彻道,“珍珠估计也都在蚌壳里。”

  卫青觉得很有可能,“改天陛下亲自问问他?”

  刘彻想一下,发现最近没什么要紧的事,“下次休沐过去。”

  “父皇,是去三叔家吗?”窝在刘彻腿边,忙着吃葡萄干的小刘据猛然抬起头。

  刘彻笑道:“喜欢你三叔?”

  “喜欢。”小刘据使劲点一下头,“三叔好,给孩儿这个。”举起手里的葡萄干,又指向马车一角的纸包,“舅父说都给孩儿。”

  刘彻:“你不嫌你三叔家的牲口圈臭吗?”

  “三叔家香香的。”小刘据不懂,哪里臭了啊。

  卫青接道,“陛下,三郎家的桂花树开了。”

  “对,朕差点都忘了。”刘彻摸摸儿子的小脑袋,“下次随朕一起过去,见到你三叔,你要说你想吃老鳖汤。”

  小刘据好奇,“老鳖汤是什么汤啊?”

  “陛下,三郎那儿没有鳖。”卫青道。

  刘彻瞥他一眼,“跟你这样说的?早四五年前他就要给吾做王八汤,吾没搭理他。他那个府上肯定有,而且还不小。”

  “三郎真做了,陛下还真吃?”卫青提醒他,“陛下可从未吃过那东西。”

  刘彻:“他敢做,吾就敢吃。只怕他并不敢!”

  “陛下这般清楚那就别——”

  刘彻打断他的话,“不准给他通风报信。”

  卫青把余下的话全部咽回去,到家就使奴仆四处询问,有没有人会做老鳖汤。

  找了四天卫青府上的奴仆才找到一个会做王八汤的。卫青用一百文买下做老鳖汤的方子,才把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

  四月底,刘彻和卫青各乘一辆车抵达养蚕里,卫青率先下车,想赶在刘彻前面把做老鳖汤的方子给谢琅。然而,看到门口的驴,卫青不由得退到刘彻车边,“还进去吗?”

  刘彻顺着卫青的手指看去,眉头紧锁,“他现在这么闲?”

  “今日休沐。”卫青道。

  刘彻点头,“吾知道。我记得无需上朝的时候,他可以睡到午时。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看向卫青。

  卫青摇了摇头,小声说:“微臣不知。”

  小刘据见他父皇和舅父一个比一个严肃,捂着嘴巴小声问:“父亲,为何不下去?”

  刘彻想回去,看到娇儿眼中尽是好奇,而从养蚕里到古驰道这段还不好走,都快把他颠散架了,“进去!”

  卫青伸手把刘据抱下来就敲门。

  “门没锁,直接进来。”

  谢琅的声音从院里传出来。卫青推开门就看到他在剥兔子,“就你一人在家?”

  “我一猜就是你。”谢琅扭头看到小刘据,“你父亲呢?”

  小刘据指着身后,“父亲!”

  “东方朔不在?”刘彻进门就问。

  谢琅指着后面的山,“东方朔说什么不能总在屋里呆着,要出去看看山川河流,才能写出气势恢宏的赋。我觉得他就是想看看猴哥、虎子、小狼和白罴生长的地方。”

  “他不在正好。”刘彻转向他的侍卫们,“留两个在外面盯着,别让人靠近,你们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指一下谢琅身边的兔子野鸡等物。

  谢琅笑道:“他们不会。”

  “会的。”刘彻道,“进屋,吾有事同你说。”

  谢琅洗洗手进去,便看到刘彻把书架下的抽屉全拉出来了。

  按理说这么多年谢琅也该习惯了,可有卫青作对比,谢琅总觉得刘彻跟强盗似的,“都有什么?”

  “没什么好吃的。”刘彻一脸嫌弃,“你那里有没有蚌?”

  谢琅没听明白,“什么东西?”

  “珍珠。”卫青提醒道,“据儿这个年纪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你出来,我同你说。”

  谢琅看一下满眼好奇的小刘据,冲他笑笑,就跟卫青去灶房。

  卫青立刻把藏于荷包里的纸给他。

  谢琅打开一看,指着北边堂屋,难以置信,“他还要吃这个?”

  卫青点点头,“趁着东方朔不在,快把需要的东西拿出来。”

  谢琅叹气,“我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有吗?”卫青担心院里的侍卫听见,用极小的声音询问。

  谢琅唉叹一声,拿起放在橱柜上的陶盆,意识潜入江山图中,搜索好一会儿才找到一只很大且可以吃的老鳖。

  刘彻这次带来的人多,谢琅又拿一个盆,往里面放四条很大的鲈鱼。随后找一个盛菜盆,往里面放一盆珍珠蚌。

  “是端过去还是叫他们过来?”谢琅问。

  卫青:“先放在这儿,小七回来再开。小七还未曾见过这东西。你挑点水果我端过去,就同陛下说蚌太脏,得用清水泡一会儿。”

  “最近东方朔来的勤快,我每日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柜子塞满。”谢琅打开柜子,卫青看到里面有许多时令水果,且都洗干净了。卫青便挑个不大不小的盆装一盆。

  谢琅见他往外走,连忙抓住他的胳膊,“红薯粉!”

  “差点忘了。”卫青连忙喊闲着没事干的侍卫,“去把我马车上的东西拿下来。”冲谢琅使个眼色,“走吧。”

  刘彻见卫青手里只有一个盆,就往他身后看,“没有?”

  “还得等一会儿。”卫青把刚才同谢琅说的那番话讲给他听,末了又说,“三郎想先用红薯粉做些吃的。”说着,转向谢琅,可以做吧?

  谢琅微微颔首,“像糕一样的东西,用油炒着吃十分美味。”

  刘彻正想起来,听闻这话,老老实实坐下,给小刘据剥松子,“何时做?”

  “等一下就做,仲卿帮我烧火。”谢琅道。

  今日有些热,但屋里还有点凉,刘彻喜欢往这边来,是喜欢这边的烟火气,喜欢这边的自在,并不是因为这里安静,他也不喜静。

  刘彻抱起小刘据,“走吧。”

  “去哪儿啊?”小刘据好奇地问。

  刘彻:“看你三叔给你做好吃的。”

  卫青转向谢琅,很是不好意思加无奈地笑笑。

  谢琅早就习惯了。再说他也想念红薯做的凉粉。于是就拿着各种吃食,叫卫青把桌子搬去院里,正对着厨房的地方。

  谢琅把吃食放桌子上,刘彻和小刘据坐在桌子旁边,一个慢悠悠剥松子,一个小口小口细细的吃,同时看着谢琅忙碌,卫青烧火。

  要是搁五年前,刘彻逼谢琅,谢琅也不敢糟蹋来之不易的红薯粉。如今做饭对他来说很简单,手放在锅上方,就知道该下油还是该下菜,谢琅把红薯粉倒入干净的盆里,加水搅匀,就倒入热锅里。

  担心糊了,谢琅不停的搅拌。锅里的水越来越粘稠,直到搅不动,谢琅就让卫青熄火。刷个干净的盆,红薯粉盛盆里,冷凉备用。

  卫青去帮谢琅挑两桶水,谢琅刚把锅刷干净,就听到东方朔的声音。刘彻不禁嗤一声,“他属狗的啊。”

  “该回来了。”谢琅指着天上的太阳,“快午时了。”

  话音落下,小七推门进来,看到坐在院里的人下意识停顿一下,看清是刘彻和小刘据,“孟达爷爷,四郎,你们何时到的啊?”

  “刚到一会儿。”小刘据道。

  刘彻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就会这一句?”

  小刘据转向他父皇,孩儿说的不对吗?

  “你都来一个时辰了。”刘彻道。

  小刘据连忙说:“我来一个时辰啦,小七。”

  小七走到他对面坐下,见刘彻面前有许多松子壳,“是这个好吃,还是葡萄干好吃?”

  “都好吃。”小刘据立刻把手里的松子仁递给他,“你吃,小七。”

  小七放入口中,“谢谢四郎。四郎吃不吃桃?我给你削皮。”

  “微臣拜见陛下。”东方朔走进来。

  刘彻冲小七身边努一下,东方朔小心翼翼坐下,还只敢坐一半。

  虎子和小狼弄的肉多,一天吃不完,谢琅担心第二天臭了,灶房里收拾好,谢琅就把盐罐子拿出去,卫青帮他把盐碾碎,谢琅腌肉。

  谢琅把腌好的肉挂到西边放铁器的房里,出来看到东方朔的半个屁股悬空着,忍不住说,“陛下又不会吃了你。”

  东方朔抖了一下,险些跌倒在地。

  小七连忙伸手抓住他,“东方先生,你犯错了?”

  “没,没有。”第一次跟皇帝和皇长子同桌,东方朔惊喜交加,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彻就看不上东方朔这点。说他胆子小,他敢跟自己胡扯。说他胆子大,只是让他坐下他都不敢,“吾现在只是孟达,据儿是四郎。”

  小刘据抬起头,“我是四郎。你是谁呀?”

  “微臣东方朔。”东方朔道。

  小刘据不禁眨了眨眼睛,“微臣东方朔?你的名字好长啊。”

  “噗!”刘彻呛着了,“微臣是自称,就想你说,孩儿是据儿。”

  小刘据点头,“哦,我知道啦,你叫东方朔。”

  “是的。”东方朔连忙说。

  卫青不禁摇摇头,“东方朔,过来帮三郎剥葱,他等一下做饭。”

  东方朔霍然起身,见刘彻抬头看他,面露不解,连忙说:“微臣怕三公子等急了。”

  谢琅手一抖,险些把准备放入陶瓮里的肉丢出去,“东方朔,屋里还有四条大鱼没收拾,你端出来交给他们,留他们晌午炖了吃。”指一下刘彻的侍卫。

  东方朔端着鱼就往外跑。

  刘彻不禁皱眉,“没出息的东西。”

  “陛下吓着他了。”谢琅道。

  刘彻:“吾说什么了?”

  “小七,东方朔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谢琅问。

  小七想了想,“好像是陛下要杀主父偃。”看向刘彻,小声道,“说的时候还一脸怕怕。三爷要收拾虎子弄来的东西,没空和他闲聊,就叫东方先生出转转。”

  刘彻接道:“然后就去了后山?”

  小七点点头,往看一眼,见东方朔还没进来,“他也贪/污受/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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