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奴仆_长生:我曹某人看得到提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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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奴仆

  第339章奴仆

  闻言,曹魏脸上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而后它往后了一步,跷脚坐在了唐准这头已现出原形的白猿尸骸手臂上,手中拿着小戟,轻磨指甲,鞋尖挑起了对方的下巴。

  “本座最喜欢你这种识时务的好孩子了。都说是狡兔三窟,你唐家余下的修士可有约好了相聚的地点了?机会只有一次,若是说些假话诓骗本座,这后果你可要好生掂量着。”曹魏用着轻飘飘的语气说道。

  一听此话,那唐越根本不讨价反价,当即急忙说道:

  “回主上,小的知道族中修士有三个去处,其一便是狌国附近的庭国,主上常年居于海外,或许对南荒的有些事情并不清楚,庭国国主唐征是金睛白猿一族的元婴修士,而我们狌国的唐家只是本族的一条分支。袁通那老家伙之所以收族中唐廷老祖为亲传弟子,完全是出于两国交好的缘故。庭国是绝对不会敢招惹到鹏族的,主上大可放心!”

  对方越说,语气是越加地谄媚,还一边跪捧着曹魏的鞋子,一边哈着气,拿起衣袖为其擦拭了起来。

  只不过此话刚落,曹魏却忽然一抬脚,鞋跟重重地砸在了对方的脑壳上,顿时血流如注。

  唐越虽不知哪里惹怒了对方,但顾不得多想,率先以头抢地,哀声求饶道:“主上饶命!主上饶命!”

  “老家伙?袁通也是你一个小辈能随意称呼的?对方乃是元婴真君,纵然本座在其面前也得俯首,你又是哪来的胆子?”曹魏不急不缓地说道。

  闻言,唐越抬起头来,对着脸颊狠狠地扇了好几巴掌,打得自己满嘴鲜血,还吐出了好几颗槽牙出来。

  “小的说错话,该打,该打!”唐越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咧嘴笑道。

  “那还有另外两处呢?”曹魏问道。

  “一处在柜山域成国的苕水,此江河南注于虖勺,北上一万七千里地有一座幽谷,灵气浓郁至极,是介乎于乾健与群真层次之间的福地。小的有地图,只是谷外四方阵法的进出之法不清楚。不过只要小的过去,它们绝对不会怀疑的。到时候小的混入其中,替主上打开阵法。”唐越急忙说道。

  言语之间,它本想取出了地图玉简,但却不敢催动神念,也不敢将手朝着腰间的储物袋,生怕引起这位云风灵王的误会。

  曹魏听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而是继续问道:“最后的一处呢?”

  “族中还有十余位筑基修士出海了,去投靠无祁真君去了。”唐越毫不思索地说道。

  “无祁真君?听这名头,莫不是出自无支祁一族的?”曹魏不动声色地问道。

  “正是,正是!无祁真君乃是独行于海外的元婴修士,主上也是海外修士出身,不日之后定会破丹成婴。小的先在此道贺了,恭祝主上修行有成,长生不死!”唐越连连笑道。

  “长生不死?既然道贺,那理应有贺礼吧?”曹魏轻笑了一声。

  言语之间,他瞥了一眼旁边的那身材丰腴至极的人族坤修。

  见此,唐越虽不知这位云风灵王看中了三人当中的哪一个,便连忙掐诀念咒,解去了三人身上的血契禁制。

  而当对方施法刚完成,曹魏却是突然展露出了鹏首模样,张口之间,一阵黑气喷出,将对方还有旁边的两个人族筑基乾修一并裹挟了进去。

  只见黑气盘旋之间,化作了龙卷,而在其中的三个修士面露惊恐之色,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大变小。

  而此刻曹魏已摇身现出了本相,化作了一头翼展三十余丈之长的云鹏,张口一吸,将那黑龙卷摄来,吞下了腹。

  数息之后,他咳了几下,吐出了几个已被胃液腐蚀得大半的储物袋来。

  这些储物袋所铭刻的器纹皆显露了出来,在一阵灵光闪烁明暗之间,里面所装的法器、灵石、灵药还有其他的瓶瓶罐罐全都涌了出来。

  曹魏以神念一摄,将所有的东西定在了空中,连同那躺在血色妖云当中以及落在下方山林里的两具白猿尸骸,收入了骨肋戒当中。

  唯有之前唐准这头老白猿所奉的青玉扳指,因本身也是一件储物法宝,无法收入。

  做完此事,曹魏方才化作了人形,将这扳指戴在了大拇指上,而后降落在了那妖云之上,看着那仅剩下的身穿着兽皮的人族坤修,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露出了极为满意的神色。

  片刻之后,只见那血色妖云仍停留在了原地高空之中,但波涛翻涌,起伏不定。

  直至日落了,月上中天,清辉洒落在了两具身材好似石雕玉琢的躯体之上,汗水倒映着皎洁的月光。

  ……

  ……

  在数万里外的一座寻常的修行小城之中,云泉缓步走上了一座巨石堆砌垒起的酒楼,朝着最高处的九层楼登去。

  而那九层楼中,只有一张桌子,摆在了最中间,云台早已坐在了桌边,拿着酒盏自饮。

  当察觉到对方的气息,它极为简略地说道:“来!”

  闻言,在楼梯上的云泉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它出现在桌前,与之对坐而下。

  “云昕近来可有所改变?本身就是风灵根,又身怀风灵之体,二者极为契合,族中可极为看重。若是它能有所改变,突破元婴后,还有可能修行到大修士。”云泉缓声问道。

  所有开智之后的生灵,放纵是本能,但自律才是修行。

  风花雪月、声色犬马这般低级的欲望,放纵即可获得,这些事情对修士,那是唾手可得,但是长生不死这般高级的欲望,唯有克制才能达到。

  闻言,云台摇了下头,而后说道:“你呢?”

  “一路过来,我暗中观察了云风许久,这小辈因只是双灵根而已,机缘也不错,年纪轻轻已是突破到了金丹中期,可惜却是修行了那《瞑鹏之法》。族中大能先贤所创的这一门生死玄法,其威能虽超了其他修行法一大截,可惜了修行难度太大了。数万年来,我等鹏族各脉当中修行此法之辈前前后后有百余位,但能到元婴境界的也不过三个而已,至于大修士那是一个也没有。”云泉叹道。

  “转?”云台说道。

  “你是说转修我族《云程万里》?”云泉说道。

  言及于此,它摇了摇头:

  “难啊!《云程万里》也不见得能胜过《瞑鹏之法》,再加上二者不同源同脉,所修的法力无法相互取代。唯有云风先以化极之法消磨去了自身法力,方才有可能再转修其他法门,那小子心有沟壑,可不是那种没有主见的小辈,不见得肯行那自废之举。况且《云程万里》乃是我族镇族之法,金丹至元婴层次的法门,唯有征得族中半数以上的道友同意,才能授予小辈修行。”

  “不……”云台缓声说道。

  一听此话,云泉眉头微皱地问道:“难道你还有其他的办法?若是老祖发话,那确实可以不须其他道友的同意,只不过这种小事,难不成还要禀告给老祖?云台,我们可没有资格觐见老祖啊,只能先上报给云厉大修士,你也知道对方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若无必要,我可不想和这个莽夫打交道!要去你去。再说了百余年后,四海殿便要开启了,云风若是转修其他修行功法,绝对难以突破到金丹后期,它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听着对方啰里啰嗦地说了一大堆,云台喝了一口酒,而后才不急不缓地又从嘴角挤出了一个字来:“管!”

  话语一落,云泉顿时宛如成了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般没了声响。

  过了数息后,它咬牙说道:“你是说不管?”

  闻言,云台点了下头。

  “你这家伙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多说几个字就有那么难吗?啊!”云泉怒喊道。

  “喝!”云台将桌上的酒坛推了过去。

  “这还差不多!”云泉脸色稍霁。

  言罢,它提起酒坛灌了一大口,而后将余下的半坛酒递了过去。

  云台犹豫了数息,最后摇了摇头,自己从储物灵戒当中又取出了一坛还未开封的灵酒,自斟自饮。

  见此,云泉原本稍缓的怒气又冲上了脸,深深地吐了口浊气后,沉声说道:“就你这家伙事多,难不成老子很脏吗?”

  “是!”云台点了下头。

  一听此话,云泉猛然站了起来,座下的椅子倒在了地上。

  它气得胸口起伏,指着对方怒道:“你……你……你……”

  这位元婴修士看起来是想要说些什么话,但气得不知要说什么。

  到最后,它拂袖而去,转身怒冲冲地一头撞开了石壁,朝着远处飞去。

  见此,云台摇了摇头,而后端起酒盏,不急不缓地喝着。

  饮尽后,它提起酒坛斟倒了起来。

  而就在此时,云泉却是去而复返,夺过了它手中的酒坛,而后伸出舌头沿着坛边舔了一圈,然后将酒坛重重地砸在了桌上。

  做完此事,它朗声大笑道:“你喝啊!过些时候,老子一定要申请回空浮岛,再和你这个怪家伙在一起,我可受不了。”

  言罢,云泉便抓着它刚才所喝的那半坛酒,脚步轻快地走下了楼梯,只留下了那眉头紧锁的同族修士。

  云台愣愣地坐在了椅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坛已不干净的酒坛。

  过了许久后,它心念一动,一道精芒掠过了坛口,将那被舔过的一圈全都切了下来。

  紧接着坛中的灵酒如注般飞起,落入了酒盏之中,丝毫没有再碰到坛边。

  只不过就算是这样子,云台仍端着酒盏一动不动,久久没有喝下去。

  最后它叹了一声,徒然地将酒盏放在了桌子上,还有那坛灵酒也没带走,便站起身来,朝着楼梯口走去。

  毕竟这不干净的酒,便再也没有喝的价值了。

  另一边,曹魏一边操纵着这件云状的飞行法宝朝着白猿城缓缓飞去,一边从那早已不干净的坤修身上又舒坦地打了一个激灵。

  区区数千里地,身为一位金丹中期的修士却足足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赶了回去。

  直至到了那白猿峰上空时,他重新穿戴好了甲胄,又伸手束紧了下那盘龙纹腰带,这才不急不缓地落在了山中一处飞瀑潭水边上。

  只见他心念一动,那仍有些抽搐的人族筑基坤修便蓦然飞了起来,落进了潭中,白花花的水浪四溅开来。

  过了十余息后,对方匆忙将身子洗干净后便浮出了水面,朝着曹魏走来,毫不犹疑地跪倒在地。

  “奴婢拜见主上。”

  “可有名字?”

  “请主上赐名!”

  一听此话,曹魏打量着对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那微微下压的腰背,白皙的皮肤上还带着些水珠。

  见此,他稍微想了下,便开口说道:“从此以后你便叫做云珠吧。”

  闻言,这位人族筑基坤修不禁松了一口气,急忙拜谢道:“云珠多谢主上赐名!”

  在叩拜之时,她已是习惯地将腰身往下又压了压,使得身材更为挺翘,犹如那刚睡醒的猫儿般,展露出更好的曲线。

  在南荒之中,有了名讳和没有名讳的筑基期奴隶,虽然本质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多少还是有些差别的,起码能有活下去的资格,不会轻易被其他灵王给打杀了。

  见此,曹魏从食指所佩的骨肋戒中取出了一件斗篷,扔在了地上。

  而后语气淡淡地说道:“穿好了!”

  话语一落,这位人族筑基坤修便连忙拿起斗篷,将大好春光套在了其中,然后走到了曹魏面前,闭眼抬起了头来。

  见此,曹魏两指一并,点在了对方眉间,口中当即念念有词了起来,在其识海内施下了禁制之法,将其操纵生死于自身的一念之间。

  做完此事,他便化作了一阵妖风,将对方一并裹挟其中,朝着唐廷所修的洞府而去。

  数息之后,那妖风龙卷落在了入口处。

  只不过从他离开到现在已经过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了,云横还没有破了唐廷所布置下的护府大阵。

  “老哥,你行不行啊?”曹魏笑道。

  闻言,云横头也不转地说道:“那你来?”

  这洞府终究是唐廷经营数百年之久的老巢过来,纵然没有修士主持,但也不是一两天工夫,便能简单破去的。

  它试了许多种办法,如今这才摸索出了一些门道来,打算以五行相克之法,来一个以阵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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