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奖励
时间很快就到了期末考试之前的一个星期,祁向星被栾礼押着学习，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了。这些期末考试，学校倒是没有搞出什么花里胡哨的班级与班级之间的竞争,反而可能因为元旦晚会，整个学校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学习本身上面。
杜子恒发现祁向星最近每天早上都是打着哈欠进班的,在早读开始之前,她甚至趴在桌子上补觉。不过每次祁向星补觉的时候都能精准的在班主任进来之前醒过来。
杜子恒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的环境，确认岳秋还没有来之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汉堡,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刚咬下去,祁向星就猛地抬起了头，晃晃悠悠的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本书，摊在桌子上。
杜子恒大惊失色，他四周看了看,确认岳秋还没有来，他正准备放心大胆地嚼东西时,岳秋阴测测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早上好啊，在家没有吃饭吗？”
杜子恒吓得忘记了咀嚼。
岳秋在说杜子恒的同时还不忘夸一夸祁向星：“你看看人家祁向星,每天来这么早也没见人家犯过困。我也没见过她在班里吃过东西。你说你就不能早上早起一会儿,把自己的个人问题都解决了吗？”
杜子恒心想，让他早上起的早就为了吃一顿早饭,他才不干。他宁愿把宝贵的时间用来睡觉。
旁边的祁向星显然没有意识到现在发生了什么，她的一双眼睛朦朦胧胧地看向了正在说话的两个人。岳秋显然从她朦胧的双眼中意识到了祁向星的心不在焉,她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
岳秋离开之后，杜子恒才借着书的掩护跟祁向星取经：“班长,你是怎么做到的呀？你怎么知道老岳要过来？”
祁向星拍了拍自己的脸，她现在精神了一点，瞧着杜子恒满脸求知的样子，祁向星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自己不能和栾礼一个班呢？要是和礼礼一个班的话，她们两个人就可以做同桌了——那自己每天早上看到的就不是杜子恒这张脸了，而是自己女朋友好看的侧脸。
这个念头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一时间怎么也挥之不去，祁向星来了精神，眼睛发亮地看着杜子恒的座位。
杜子恒莫名其妙觉得有一阵凉风吹了过来，他摸了摸自己手背上起的鸡皮疙瘩，惊恐地看着祁向星问道：“怎么了班长？”
祁向星摇摇头，心想自己现在和礼礼还不是一个班呢，要是到时候分班两个人能在一个班就好了。不过按照礼礼的成绩，应该是在最好的一班吧？要是自己也努力学习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和她呆在一个班里！
祁向星突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她捋起袖子，开始背今天的背诵任务。
杜子恒不知道为什么祁向星看了一眼自己的座位之后就突然来了干劲，他狐疑地扫视着自己的座位——也没有什么呀，就是普通的书啊、笔啊，本子什么的。班长是看到了什么？
早读就在祁向星的干劲十足和杜子恒的满脸疑惑中结束了。
下了课之后，祁向星一溜烟的跑出去去三班找栾礼，刚好从三班出来的秦清看到她挑了挑眉，还主动往旁边站了站，给祁向星让出大门。
祁向星尴尬地一挠头：“谢谢老师！”
秦清只是笑：“没关系，快去吧。”
栾礼拿着杯子走出班门，熟稔地挽住祁向星的臂弯之后，她说道：“走，陪我去接一杯水。”她顿了顿，看到祁向星手里什么也没有拿。又问道：“你要拿杯子一起去接水吗？”
祁向星想了想：“没事，不用，我的杯子是保温杯，没法暖手。”
栾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祁向星急急忙忙就开始了今天自己想了一早读的话题：“礼礼！你说要是我分班考试考的很好的话，是不是就能和你一个班呀？”
栾礼已经习惯了她经常跳跃的话题，皱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应该是的，毕竟每年高三学校都会把年级的前三十名分在一个班里。”
祁向星苦着脸：“可是我现在的成绩最多就到五十名，我也到不了前三十啊？”
她有点泄气，栾礼摸了摸她的手，嗔道：“怎么这么凉？”说着，她就把自己手里的水杯塞给了祁向星。
祁向星拿着还有余温的水杯瘪了瘪嘴：“我真的想和你一个班。”
栾礼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她只是从口袋里翻出一个暖宝宝递给祁向星，慢慢地说道：“距离分班考还有五个月呢，你一定可以的。”
祁向星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栾礼吃的死死的，栾礼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自己原先低落的心情现在突然变得好转了。栾礼递过来的水杯虽然没有刚接的时候那么烫，但是也足够把她的手暖热了。
祁向星心想，自己女朋友真的好可爱！
接水的地方有不少人，大家都趁着下课的时候过来接水暖手，以求挨过下一节课。因为教室里没有空调和暖气，实在是太冷了。祁向星甚至觉得，只要开着窗户，自己说出的话都冒着白气。
“天气越来越冷了。”接完水之后，栾礼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转头对站在自己身边的祁向星说道。
祁向星也跟着她的视线抬头，看到了一片雾蒙蒙的天，太阳隐藏在乌云之后，出现的光芒没有平常的明亮，反而带了些苍白。外面的空地上有不少同学趁着这个时候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
“是啊，越来越冷了。”祁向星附和着她的话。
天气越来越冷，是不是就意味着快要过年了呢？
祁向星心想，不知道今年过年的时候会不会回老家，如果和父母一起回老家的话，自己就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女朋友了。
“我有点冷，你可不可以借我抱一下？”栾礼转过头去，看着祁向星浅浅地笑。
祁向星慷慨地张开怀抱：“来！抱！”她就是负责给自己女朋友送温暖的。
栾礼抱了上去。
今天的祁向星穿了一件毛绒绒的外套，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只大白熊，她把校服穿在里面（虽然知道校领导禁止学生把校服穿在里面，但她还是觉得这样好看）。
她没有拉上拉链，借着外面那一层毛绒绒外套的遮挡，栾礼的手揽住了她劲瘦的腰，甚至还捏了两把，笑道：“很有力量嘛！”
祁向星从耳尖红到耳根，两只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她也想放在栾礼的腰间，但是又觉得如果就这么放在栾礼腰上的话，被别人看到不合适。
就在祁向星纠结的时候，上课铃响了，栾礼占完了便宜就跑，抱着自己的水杯一边跑一边朝她挥手：“下节课课间见！”
祁向星紧跟着她的脚步迈开两步，但是又意识到自己可能追不上栾礼了，只好停下来按照自己的速度走。
其实从很早之前祁向星就开始疑惑了，明明她和栾礼身高都差不多、体重也差不多，为什么栾礼走路的速度会比自己快这么多？难道是步伐的问题？还是因为迈步频率？
祁向星带着疑问回到了班里。
“怎么了这是？期末考试快到了，学生们开始焦虑就算了，你怎么也开始焦虑了？”秦清戳了戳岳秋的肩膀。
岳秋低着头看上次月考的成绩单，她拿起红笔圈出了几个有明显下降的分数，叹了一口气：“上次期中考试之后，学校就把我们班的指标提高了，这次还不一定能考成什么样子呢。”
秦清皱起眉头，她确实知道学校把四班的指标提高了，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只能安慰岳秋：“没关系，这可能就是能者多劳吧，你们班的成绩好，自然就要把指标提上去，不然怎么给其他班级活路呢？”
岳秋撇了撇嘴，对她的说法有点不服气：“这是学校领导的想法吧，不是你的。”
秦清站起身绕到她身后，给岳秋捏了捏肩膀，趴在她的头顶上说话：“好啦，这都是学校领导的决策，咱们能说什么呢？你要相信你们班的学生，他们都很聪明。”
岳秋叹了一口气：“现在想到半年之后就要分班了，多少还有点儿舍不得。”
这个四班对于岳秋来说意义深重，不仅仅因为这是她当班主任带过的第一个班，而且这也是她和岳秋合作带的第一个班。
岳秋知道，自己这次能和秦清搭班当老师完全是因为运气好，可是下一次呢？下一次运气这么好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想到这里，她更发愁了，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作为老师，不就是要目送他们离开吗？”秦清想到了自己当初送第一届学生毕业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和现在的岳秋一样，都对未来的自己充满了迷茫——
我应该做老师吗？我应该就这么目送着所有学生离开吗？
“我回来了。”岳秋握住了她的手。
秦清轻轻一笑：“好，我知道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缱绻的温柔，每个字都透露出她内心的欢喜。虽然没有那么明显，但是岳秋能够清晰地感受出来。
“为什么会这么高兴呢？”岳秋问她。
秦清低低地笑了，她的声带震动着，岳秋能够从自己的脖颈后面感受到她说话时产生的震动。
“因为是你啊。”秦清的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因为是你，所以会高兴。”
因为是你。
如果不是你的话。谁回来，谁来到我身边，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
当我一次又一次目送着每一届学生离开的时候，我的心中已经从最初的不舍变得平淡起来。可是当我看到最初离开的你再度回到我身边时，我的心告诉我，它很高兴，很快乐，它盼望着能见到你。
这也是我心中所想。
岳秋，我想你能明白。
岳秋笑起来：“秦老师，什么时候你有空了，我们挑个日子，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秦清直起身子，她睁大眼睛看着岳秋，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她不是真的没有听清楚岳秋到底在说什么，只是这么重大的事情，总要确认一遍才好。
看着那双自己一直迷恋的眼睛写满震惊的时候，岳秋又笑了起来，她转过身，将秦清揽入怀中，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说，秦老师，等放假了之后，我们挑一个合适的时间，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秦清坐在她的大腿上，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了她的脖子，看着岳秋含笑的双眼，她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坏坏的笑：“我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你。”
岳秋瘪着嘴：“秦老师还要考验我吗？”
“怎么，不行吗？”秦清高高地扬起眉头，挑衅地摸了一下岳秋的下巴：“我总要考验一下我未来的老公怎么样吧？”
秦清的话渐渐变得低沉起来：“比如说，她的生活技能怎么样。再比如说，某方面到底好不好用。所以……”
她的手逐渐从岳秋的下巴划到她的耳尖上：“你行吗？”
岳秋觉得她的手就是一个红色的染色剂，能把她触摸到自己皮肤的每一个地方都染红。岳秋鼓起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秦清堵住了唇。
一吻完毕，岳秋红着脸小声说道：“在办公室里这样……不太合适吧？”
“不合适呀？”秦清佯装苦恼：“那怎么办呀？那只好把给岳老师的奖励延后，放在家里了。”
岳秋抓住她的手：“我不是——”
“哦……”秦清又坏心眼地笑了起来：“那岳老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岳秋的眼神躲闪着：“我是什么意思，总不能在这里告诉你吧？”
办公室里的椅子是皮质的，但是又没有老板椅那么豪华，坐在上面比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舒服不少——更何况，秦清现在还坐在岳秋的大腿上。
“好，那就等回家的时候，你偷偷告诉我。”秦清眯起眼睛笑。
作者有话要说：祁向星：努力学习！勇敢牛牛！不怕困难！
栾礼：……你和牛牛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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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恒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的环境，确认岳秋还没有来之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汉堡,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刚咬下去,祁向星就猛地抬起了头，晃晃悠悠的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本书，摊在桌子上。
杜子恒大惊失色，他四周看了看,确认岳秋还没有来，他正准备放心大胆地嚼东西时,岳秋阴测测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早上好啊，在家没有吃饭吗？”
杜子恒吓得忘记了咀嚼。
岳秋在说杜子恒的同时还不忘夸一夸祁向星：“你看看人家祁向星,每天来这么早也没见人家犯过困。我也没见过她在班里吃过东西。你说你就不能早上早起一会儿,把自己的个人问题都解决了吗？”
杜子恒心想，让他早上起的早就为了吃一顿早饭,他才不干。他宁愿把宝贵的时间用来睡觉。
旁边的祁向星显然没有意识到现在发生了什么，她的一双眼睛朦朦胧胧地看向了正在说话的两个人。岳秋显然从她朦胧的双眼中意识到了祁向星的心不在焉,她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
岳秋离开之后，杜子恒才借着书的掩护跟祁向星取经：“班长,你是怎么做到的呀？你怎么知道老岳要过来？”
祁向星拍了拍自己的脸，她现在精神了一点，瞧着杜子恒满脸求知的样子，祁向星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自己不能和栾礼一个班呢？要是和礼礼一个班的话，她们两个人就可以做同桌了——那自己每天早上看到的就不是杜子恒这张脸了，而是自己女朋友好看的侧脸。
这个念头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一时间怎么也挥之不去，祁向星来了精神，眼睛发亮地看着杜子恒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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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向星摇摇头，心想自己现在和礼礼还不是一个班呢，要是到时候分班两个人能在一个班就好了。不过按照礼礼的成绩，应该是在最好的一班吧？要是自己也努力学习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和她呆在一个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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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恒不知道为什么祁向星看了一眼自己的座位之后就突然来了干劲，他狐疑地扫视着自己的座位——也没有什么呀，就是普通的书啊、笔啊，本子什么的。班长是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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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只是笑：“没关系，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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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向星想了想：“没事，不用，我的杯子是保温杯，没法暖手。”
栾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祁向星急急忙忙就开始了今天自己想了一早读的话题：“礼礼！你说要是我分班考试考的很好的话，是不是就能和你一个班呀？”
栾礼已经习惯了她经常跳跃的话题，皱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应该是的，毕竟每年高三学校都会把年级的前三十名分在一个班里。”
祁向星苦着脸：“可是我现在的成绩最多就到五十名，我也到不了前三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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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向星心想，自己女朋友真的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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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了。”接完水之后，栾礼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转头对站在自己身边的祁向星说道。
祁向星也跟着她的视线抬头，看到了一片雾蒙蒙的天，太阳隐藏在乌云之后，出现的光芒没有平常的明亮，反而带了些苍白。外面的空地上有不少同学趁着这个时候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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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是不是就意味着快要过年了呢？
祁向星心想，不知道今年过年的时候会不会回老家，如果和父母一起回老家的话，自己就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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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期末考试快到了，学生们开始焦虑就算了，你怎么也开始焦虑了？”秦清戳了戳岳秋的肩膀。
岳秋低着头看上次月考的成绩单，她拿起红笔圈出了几个有明显下降的分数，叹了一口气：“上次期中考试之后，学校就把我们班的指标提高了，这次还不一定能考成什么样子呢。”
秦清皱起眉头，她确实知道学校把四班的指标提高了，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只能安慰岳秋：“没关系，这可能就是能者多劳吧，你们班的成绩好，自然就要把指标提上去，不然怎么给其他班级活路呢？”
岳秋撇了撇嘴，对她的说法有点不服气：“这是学校领导的想法吧，不是你的。”
秦清站起身绕到她身后，给岳秋捏了捏肩膀，趴在她的头顶上说话：“好啦，这都是学校领导的决策，咱们能说什么呢？你要相信你们班的学生，他们都很聪明。”
岳秋叹了一口气：“现在想到半年之后就要分班了，多少还有点儿舍不得。”
这个四班对于岳秋来说意义深重，不仅仅因为这是她当班主任带过的第一个班，而且这也是她和岳秋合作带的第一个班。
岳秋知道，自己这次能和秦清搭班当老师完全是因为运气好，可是下一次呢？下一次运气这么好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想到这里，她更发愁了，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作为老师，不就是要目送他们离开吗？”秦清想到了自己当初送第一届学生毕业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和现在的岳秋一样，都对未来的自己充满了迷茫——
我应该做老师吗？我应该就这么目送着所有学生离开吗？
“我回来了。”岳秋握住了她的手。
秦清轻轻一笑：“好，我知道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缱绻的温柔，每个字都透露出她内心的欢喜。虽然没有那么明显，但是岳秋能够清晰地感受出来。
“为什么会这么高兴呢？”岳秋问她。
秦清低低地笑了，她的声带震动着，岳秋能够从自己的脖颈后面感受到她说话时产生的震动。
“因为是你啊。”秦清的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因为是你，所以会高兴。”
因为是你。
如果不是你的话。谁回来，谁来到我身边，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
当我一次又一次目送着每一届学生离开的时候，我的心中已经从最初的不舍变得平淡起来。可是当我看到最初离开的你再度回到我身边时，我的心告诉我，它很高兴，很快乐，它盼望着能见到你。
这也是我心中所想。
岳秋，我想你能明白。
岳秋笑起来：“秦老师，什么时候你有空了，我们挑个日子，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秦清直起身子，她睁大眼睛看着岳秋，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她不是真的没有听清楚岳秋到底在说什么，只是这么重大的事情，总要确认一遍才好。
看着那双自己一直迷恋的眼睛写满震惊的时候，岳秋又笑了起来，她转过身，将秦清揽入怀中，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说，秦老师，等放假了之后，我们挑一个合适的时间，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秦清坐在她的大腿上，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了她的脖子，看着岳秋含笑的双眼，她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坏坏的笑：“我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你。”
岳秋瘪着嘴：“秦老师还要考验我吗？”
“怎么，不行吗？”秦清高高地扬起眉头，挑衅地摸了一下岳秋的下巴：“我总要考验一下我未来的老公怎么样吧？”
秦清的话渐渐变得低沉起来：“比如说，她的生活技能怎么样。再比如说，某方面到底好不好用。所以……”
她的手逐渐从岳秋的下巴划到她的耳尖上：“你行吗？”
岳秋觉得她的手就是一个红色的染色剂，能把她触摸到自己皮肤的每一个地方都染红。岳秋鼓起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秦清堵住了唇。
一吻完毕，岳秋红着脸小声说道：“在办公室里这样……不太合适吧？”
“不合适呀？”秦清佯装苦恼：“那怎么办呀？那只好把给岳老师的奖励延后，放在家里了。”
岳秋抓住她的手：“我不是——”
“哦……”秦清又坏心眼地笑了起来：“那岳老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岳秋的眼神躲闪着：“我是什么意思，总不能在这里告诉你吧？”
办公室里的椅子是皮质的，但是又没有老板椅那么豪华，坐在上面比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舒服不少——更何况，秦清现在还坐在岳秋的大腿上。
“好，那就等回家的时候，你偷偷告诉我。”秦清眯起眼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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