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中饭
老季的刀工还是可以的，鱼肉被处理的一块一块的，多余的抹上盐巴腌制好放冰箱冷冻，今中午的主菜是剁椒鱼头，朝天椒切了满满一碗，仅仅是看着口水就不自觉的分泌出来，季南山咽了咽口水，看来中午要多吃几碗饭了。
“你下来的正好，去剥一点蒜。”季思齐指挥着在那咽口水的季南山。
“好咧！”季南山麻溜的拿起大蒜来到阳台上，坐在小板凳上仔细的剥蒜，有点强迫症的他不能留有一点薄膜，必须都弄干净。
“你这也想吃？”季南山将剥好的蒜放入碗中，吃菜站在一旁，伸着狗鼻子不停的闻着，见主人说话，抬起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好似在询问这散发奇怪味道的东西是什么。
“看什么看，想吃就给你一个。”说着季南山就拿起一颗小的大蒜塞入了吃菜的嘴里。
一瞬间吃菜的眼睛里充斥着不可置信，立马吐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就好像人吃了屎一样难受，在那不停的张着嘴，想将口中的气味吐出来。
“哈哈哈……”季南山看到这个大声笑了出来。
让你贪吃，好好长长记性吧。
“别玩了，快点剥，我要准备炒菜了。”季思齐看到在逗吃菜的季南山说道。
鱼头要上蒸锅了，辣椒炒肉也需要大蒜，季南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剥好的大蒜洗干净放到了案板。食材准备好之后，季南山留在这也没什么用了，待久了还会被辣椒给呛到，关上厨房的门来到大门口等待吃饭。
在门前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吃菜看到季南山出来，还以为要再给它塞大蒜，吓得四只爪子同时用力，绕过季南山跑向了楼梯底下，地面和爪子摩擦发出“滋滋”的声音。
“不就一颗大蒜吗？”季南山眼角一挑，有这么恐怖吗？
不搭理吃菜，拿出手机玩起游戏。
“南山，来帮你奶奶提一下猪蹄。”马路上传来爷爷的声音。
季南山抬头看过去，爷爷奶奶各自手里都提着两个大袋子。
“这是什么？”接过奶奶手里的袋子，提起里面都是装的白色粉状的袋子问道。
“这个是面粉，另外一个袋子装的是南瓜，过两天给你炸丸子吃。”奶奶笑着说道。
莲城的习俗，过了农历二十四，也就是小年，家家户户都会准备炸丸子、做扣肉等各种美食，来招待年初来拜年的亲戚朋友，相较于其他的美食，季南山更钟爱炸丸子，奶奶每次都要单独留一份给季南山当年初的夜宵。
“好呀！”季南山已经想到炸丸子的味道了。
将袋子放到厨房，等待着爷爷下午处理，辣椒炒肉也出锅了，季思齐将高压锅里端下灶台，淋上蒸鱼豉油，再泼上热油，香味溢满厨房，在炒一个青菜就能开饭了。
奶奶将碗筷洗净放在了饭桌上，季南山上楼叫程傲娇吃饭，全家人和和睦睦的坐在一起享受着美食，季南山给程傲娇夹了一块月牙肉的肉，这是鱼最嫩的部位，毕竟刚刚还在生气，女人都得哄着，无论年龄大小。
程傲娇有点意外，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狐疑的看了眼碗里的鱼肉，再看了看满脸真诚的季南山，见到程傲娇看过来，季南山咧嘴笑了笑，又给爷爷奶奶分别夹了一筷鱼肉，爷爷奶奶很是欣喜，至于老季，爱吃不吃。
季思齐见季南山没有给他夹，就知道他还记着刚刚自己让他去道歉，故意忽略了自己，不过也不介意，自顾自的吃着菜。
一顿饭吃完，爷爷就去处理刚买回来的猪蹄了，打开液化气，将表皮没有去净的毛给烧掉，再用刀将烧黑的地方刮下来，剁好后加水放入高压锅炖煮，处理完放入冰箱冷藏，需要的时候拿出来炒制就行了。
奶奶将吃剩下的鱼骨，全部放进了吃菜的狗盆，吃菜也在食物的诱惑下出了楼梯，“咔嚓、咔嚓”地嚼着鱼骨，时不时还舔两口鱼汤泡的饭，吃得满嘴是油。
程傲娇吃完饭就被牌友骑着小电驴接走，又是上班的一天。
季思齐上楼去看电视了，如果没人找他打牌，就会睡一个美美的午觉，年底湘莲生意也进入了冰封期，所有生意往来都要等到来年开春了。
季南山吃了四碗饭，昨天的剩饭也被解决掉了，拿牙签剔着牙，摸着被食物撑大的肚子，坐在阳台上，教训着吃菜。
“你不能吃这么急，等下撑着了怎么办，嗝~”
“这样不好，要细嚼慢咽，嗝~”
……
要是吃菜会说话，应该早就破口大骂了，哪有人这么烦人，在吃饭的时候一直叨叨。
吃菜在不停叨叨中吃完了饭，吃完就离开了阳台，季南山转过头看了眼吃菜的背影，发现是往外走的，难道是去吃第二顿？季南山起身来到门口，看见吃菜正扭着屁股，摇着尾巴去往了张启年家。
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谭姨怎么处理那条半米的鱼。
一路跟在吃菜屁股后面，慢悠悠的来到了张启年家，果然这是吃菜的第二个家，进去都不带丝毫犹豫的。
“吃菜等会，等我们吃完就给你拿鱼内脏。”刚进门的季南山远远就听见谭姨的声音。
“张伯、谭姨。”季南山看到饭桌上还有一个满脸笑容的中年男人，这是张启年的爸爸，在外工作，过年过节才会回家。
“张伯什么时候回来的？”季南山找了条椅子坐下问道。
“今天早上回来的，年底了，公司放年假了。”张伯笑着对季南山说道。
“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谭姨问完就准备去厨房拿碗。
“我刚吃完，谭姨不用麻烦了。”季南山连忙说道，刚吃完还撑着呢。
“南山，你等我会。”张启年还以为季南山是找他去网吧，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慢点吃，别噎着。”谭姨在一旁提醒道。
“不着急，你慢慢吃，我吃撑了休息下。”
季南山看着桌子上的菜，卤牛肚，应该是今早谭姨在菜市场卤菜店买的，生炒仔鸡，青菜，还有鱼头汤，白花花的颜色让人很有食欲，不是吃撑了还真想吃一点，这一顿应该是谭姨准备给张伯接风的，张伯碗旁边还放着一个小酒杯，酒香很浓。
“南山，要不要来点白酒？”张伯拿起桌底的白酒瓶子说道。
“他还是学生，喝什么酒。”谭姨打断了张伯的话语。
“谢谢张伯，我不喝酒。”季南山谢过张伯，毕竟也怕谭姨和程傲娇告状。
“切。”张启年不合时宜的发出了声音。
“男人还是要会喝酒的，不然在外面不好处理人际关系的。”张伯在外面工作经常需要应酬深知酒量的必要性。
“快收起你的那一套，只知道应酬喝酒，也不知道多回来看看。”
“也不知道关心关心儿女。”谭姨抱怨道。
“对了，小雅怎么不回家过年。”张伯问向谭姨。
“她说今年公司要求全部人员都加班，唉，找的这什么公司过年都不让回家。”丈夫和女儿的聚少离多让谭姨感叹。
不回来就好，回来了见面都尴尬，季南山心想。
“出门在外，没有办法，都是看老板心情，不过能忙碌总比没事情做好。”张伯还是看的很开的。
“明天你去买点肉和猪蹄回来，还有面粉家里也没有了，鱼就不要买了，小年今天在二哥家捉的够过年用了。”谭姨不在谈论工作转而说起了年货的预备。
“嗯，下午我带瓶酒去二哥家，不能白得了这么大一条鱼。”儿子拿回这么大一条鱼他也挺惊讶的。
……
“我吃完了。”张启年在父母的交谈中吃完了中饭。
谭姨早就吃完，陪着张伯在说着话，见张启年吃完，将碗放到厨房，又将处理完鱼剩下的边角料放入吃菜专用的狗盆里，吃菜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明明它已经吃过一顿了，但看上去还是那么饿。
张启年带着季南山来到后院，院子里有一个小池子，池子里面放着今早张启年捡到的小鲫鱼，游的欢快。
“你怎么还想养着它们？”季南山疑惑地问道。
“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张启年看着游来游去的鱼儿说道。
“我觉得鲫鱼汤比较好喝。”
“和吃菜一样，只知道吃。”张启年鄙夷道。
“我哪有启哥这样的闲情雅致，我只是一个粗鄙之人，只懂入肚为安。”季南山戏谑的看着张启年。
张启年不搭理季南山，弄来一点玉米，扔到池子里喂鱼，也不知道这么小的鱼能不能咬得动硬邦邦的玉米粒。
院子里还有着一颗柚子树，树叶早已掉光，树杈光秃秃的，但是树干依然挺拔，等到来年想必又会变成一颗茂树。
“别喂了，走出去玩去。”季南山收回目光，发现张启年还蹲在那喂鱼。
“不是不去上网吗？”张启年转头疑问道。
“没说去上网，我们找林老头下棋去，好久没去了，看老头子还好不。”
“难道你不是为了去喝酒吗？”张启年直接戳破季南山的想法。
“去林老头家不喝酒，那下棋有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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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来的正好，去剥一点蒜。”季思齐指挥着在那咽口水的季南山。
“好咧！”季南山麻溜的拿起大蒜来到阳台上，坐在小板凳上仔细的剥蒜，有点强迫症的他不能留有一点薄膜，必须都弄干净。
“你这也想吃？”季南山将剥好的蒜放入碗中，吃菜站在一旁，伸着狗鼻子不停的闻着，见主人说话，抬起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好似在询问这散发奇怪味道的东西是什么。
“看什么看，想吃就给你一个。”说着季南山就拿起一颗小的大蒜塞入了吃菜的嘴里。
一瞬间吃菜的眼睛里充斥着不可置信，立马吐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就好像人吃了屎一样难受，在那不停的张着嘴，想将口中的气味吐出来。
“哈哈哈……”季南山看到这个大声笑了出来。
让你贪吃，好好长长记性吧。
“别玩了，快点剥，我要准备炒菜了。”季思齐看到在逗吃菜的季南山说道。
鱼头要上蒸锅了，辣椒炒肉也需要大蒜，季南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剥好的大蒜洗干净放到了案板。食材准备好之后，季南山留在这也没什么用了，待久了还会被辣椒给呛到，关上厨房的门来到大门口等待吃饭。
在门前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吃菜看到季南山出来，还以为要再给它塞大蒜，吓得四只爪子同时用力，绕过季南山跑向了楼梯底下，地面和爪子摩擦发出“滋滋”的声音。
“不就一颗大蒜吗？”季南山眼角一挑，有这么恐怖吗？
不搭理吃菜，拿出手机玩起游戏。
“南山，来帮你奶奶提一下猪蹄。”马路上传来爷爷的声音。
季南山抬头看过去，爷爷奶奶各自手里都提着两个大袋子。
“这是什么？”接过奶奶手里的袋子，提起里面都是装的白色粉状的袋子问道。
“这个是面粉，另外一个袋子装的是南瓜，过两天给你炸丸子吃。”奶奶笑着说道。
莲城的习俗，过了农历二十四，也就是小年，家家户户都会准备炸丸子、做扣肉等各种美食，来招待年初来拜年的亲戚朋友，相较于其他的美食，季南山更钟爱炸丸子，奶奶每次都要单独留一份给季南山当年初的夜宵。
“好呀！”季南山已经想到炸丸子的味道了。
将袋子放到厨房，等待着爷爷下午处理，辣椒炒肉也出锅了，季思齐将高压锅里端下灶台，淋上蒸鱼豉油，再泼上热油，香味溢满厨房，在炒一个青菜就能开饭了。
奶奶将碗筷洗净放在了饭桌上，季南山上楼叫程傲娇吃饭，全家人和和睦睦的坐在一起享受着美食，季南山给程傲娇夹了一块月牙肉的肉，这是鱼最嫩的部位，毕竟刚刚还在生气，女人都得哄着，无论年龄大小。
程傲娇有点意外，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狐疑的看了眼碗里的鱼肉，再看了看满脸真诚的季南山，见到程傲娇看过来，季南山咧嘴笑了笑，又给爷爷奶奶分别夹了一筷鱼肉，爷爷奶奶很是欣喜，至于老季，爱吃不吃。
季思齐见季南山没有给他夹，就知道他还记着刚刚自己让他去道歉，故意忽略了自己，不过也不介意，自顾自的吃着菜。
一顿饭吃完，爷爷就去处理刚买回来的猪蹄了，打开液化气，将表皮没有去净的毛给烧掉，再用刀将烧黑的地方刮下来，剁好后加水放入高压锅炖煮，处理完放入冰箱冷藏，需要的时候拿出来炒制就行了。
奶奶将吃剩下的鱼骨，全部放进了吃菜的狗盆，吃菜也在食物的诱惑下出了楼梯，“咔嚓、咔嚓”地嚼着鱼骨，时不时还舔两口鱼汤泡的饭，吃得满嘴是油。
程傲娇吃完饭就被牌友骑着小电驴接走，又是上班的一天。
季思齐上楼去看电视了，如果没人找他打牌，就会睡一个美美的午觉，年底湘莲生意也进入了冰封期，所有生意往来都要等到来年开春了。
季南山吃了四碗饭，昨天的剩饭也被解决掉了，拿牙签剔着牙，摸着被食物撑大的肚子，坐在阳台上，教训着吃菜。
“你不能吃这么急，等下撑着了怎么办，嗝~”
“这样不好，要细嚼慢咽，嗝~”
……
要是吃菜会说话，应该早就破口大骂了，哪有人这么烦人，在吃饭的时候一直叨叨。
吃菜在不停叨叨中吃完了饭，吃完就离开了阳台，季南山转过头看了眼吃菜的背影，发现是往外走的，难道是去吃第二顿？季南山起身来到门口，看见吃菜正扭着屁股，摇着尾巴去往了张启年家。
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谭姨怎么处理那条半米的鱼。
一路跟在吃菜屁股后面，慢悠悠的来到了张启年家，果然这是吃菜的第二个家，进去都不带丝毫犹豫的。
“吃菜等会，等我们吃完就给你拿鱼内脏。”刚进门的季南山远远就听见谭姨的声音。
“张伯、谭姨。”季南山看到饭桌上还有一个满脸笑容的中年男人，这是张启年的爸爸，在外工作，过年过节才会回家。
“张伯什么时候回来的？”季南山找了条椅子坐下问道。
“今天早上回来的，年底了，公司放年假了。”张伯笑着对季南山说道。
“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谭姨问完就准备去厨房拿碗。
“我刚吃完，谭姨不用麻烦了。”季南山连忙说道，刚吃完还撑着呢。
“南山，你等我会。”张启年还以为季南山是找他去网吧，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慢点吃，别噎着。”谭姨在一旁提醒道。
“不着急，你慢慢吃，我吃撑了休息下。”
季南山看着桌子上的菜，卤牛肚，应该是今早谭姨在菜市场卤菜店买的，生炒仔鸡，青菜，还有鱼头汤，白花花的颜色让人很有食欲，不是吃撑了还真想吃一点，这一顿应该是谭姨准备给张伯接风的，张伯碗旁边还放着一个小酒杯，酒香很浓。
“南山，要不要来点白酒？”张伯拿起桌底的白酒瓶子说道。
“他还是学生，喝什么酒。”谭姨打断了张伯的话语。
“谢谢张伯，我不喝酒。”季南山谢过张伯，毕竟也怕谭姨和程傲娇告状。
“切。”张启年不合时宜的发出了声音。
“男人还是要会喝酒的，不然在外面不好处理人际关系的。”张伯在外面工作经常需要应酬深知酒量的必要性。
“快收起你的那一套，只知道应酬喝酒，也不知道多回来看看。”
“也不知道关心关心儿女。”谭姨抱怨道。
“对了，小雅怎么不回家过年。”张伯问向谭姨。
“她说今年公司要求全部人员都加班，唉，找的这什么公司过年都不让回家。”丈夫和女儿的聚少离多让谭姨感叹。
不回来就好，回来了见面都尴尬，季南山心想。
“出门在外，没有办法，都是看老板心情，不过能忙碌总比没事情做好。”张伯还是看的很开的。
“明天你去买点肉和猪蹄回来，还有面粉家里也没有了，鱼就不要买了，小年今天在二哥家捉的够过年用了。”谭姨不在谈论工作转而说起了年货的预备。
“嗯，下午我带瓶酒去二哥家，不能白得了这么大一条鱼。”儿子拿回这么大一条鱼他也挺惊讶的。
……
“我吃完了。”张启年在父母的交谈中吃完了中饭。
谭姨早就吃完，陪着张伯在说着话，见张启年吃完，将碗放到厨房，又将处理完鱼剩下的边角料放入吃菜专用的狗盆里，吃菜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明明它已经吃过一顿了，但看上去还是那么饿。
张启年带着季南山来到后院，院子里有一个小池子，池子里面放着今早张启年捡到的小鲫鱼，游的欢快。
“你怎么还想养着它们？”季南山疑惑地问道。
“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张启年看着游来游去的鱼儿说道。
“我觉得鲫鱼汤比较好喝。”
“和吃菜一样，只知道吃。”张启年鄙夷道。
“我哪有启哥这样的闲情雅致，我只是一个粗鄙之人，只懂入肚为安。”季南山戏谑的看着张启年。
张启年不搭理季南山，弄来一点玉米，扔到池子里喂鱼，也不知道这么小的鱼能不能咬得动硬邦邦的玉米粒。
院子里还有着一颗柚子树，树叶早已掉光，树杈光秃秃的，但是树干依然挺拔，等到来年想必又会变成一颗茂树。
“别喂了，走出去玩去。”季南山收回目光，发现张启年还蹲在那喂鱼。
“不是不去上网吗？”张启年转头疑问道。
“没说去上网，我们找林老头下棋去，好久没去了，看老头子还好不。”
“难道你不是为了去喝酒吗？”张启年直接戳破季南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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