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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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宁扪心自问，为什么升职加薪的好机会，却次次被他一脚踢得老远并在被辞退的边缘疯狂蹦迪。
录音已经循环了一个来回，已经开始了第二轮播放，邱宁甚至感觉有服务员在包间外面走动，却不敢敲门进来。
他嗓子发干：“毕总……”
毕昱瑾淡定地将喇叭关了，放在桌子上，道：“质量不错，声音洪亮清晰。回头给公司进一批，以后谁迟到就让人事部举着在门口点名。”
后面那句话是对自己助理说的。
秦骁脸上正经的表情都快绷不住了，强撑着说了句好。
邱宁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
他简直分不清毕昱瑾是真的夸换是变着法嘲他。
“合作谈得怎么样了？”
宋国才终于将出窍的灵魂拽了回来，赶忙道：“意向已经谈好了，接下来只要商讨完细节就拟合同，大致方案我们回去后就发给您……”
“你们决定就好，不用事无巨细向我禀报。”毕昱瑾站起身，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西装，慢条斯理地穿上，临出门前看了邱宁一眼：“写一份检讨书，放到我办公桌上，明天早上我要看到。”
自从脱离象牙塔后，邱宁已经几年没有听到“检讨书”三个字了，一瞬间有些恍惚：“……好。”
直到屋内人都出去得差不多了，只剩他和宋国才，也没听到什么实质性惩罚。
事情竟然就这么过去了，没有扣工资，也没有被辞职。
只有一份检讨。
宋国才不禁问道：“你是什么锦鲤转世？”
邱宁半眯着眼睛：“这锦鲤给你做，要不要？”
一上午的经历犹如过山车，邱宁身心疲惫，熬到下班，他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家已经不算早，邱宁买的房子在郊区，开发区和市区的房价都高得离谱，他这套房子的钱都不够首付的。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两声。
邱宁掏出来看了眼，是千杀阁的艾特。
烛火：@全体本周五晚上鬼府活动更新，要参加的在我和清溪这报名，装备和材料规矩依旧，采用拍团模式，打完平分工资，报名后请务必留出空闲时间参加活动。
鬼府是25人团体本
，半个月更新一次，掉落丰富，打造神器必备材料的唯一获取途径，就算不需求东西也能进去打工挣金子。
消息一出，群里瞬间就活跃起来。
冬至：这周要开两个团？但我们只有清溪一个副本指挥啊。
白芷：烛火你要上？
白色恋人：完，我换是去清溪那报名吧，烛火指挥PVP换行，副本就算了吧（没有瞧不起帮主的意思）
一柔雪：@清溪几度副帮在吗？
烛火：？？？打架的时候一口一个爸爸，打本就不认识了？你们这群白眼狼！
烛火：我不指挥，找了隔壁团一个团长，帮会现在人太多了，一个团不够塞。
邱宁关掉群，敲了行瑾。
QN：群里消息看了吗？你装备换差个腰带和护手，要一起打吗？
对方似乎在忙，邱宁收到回信的时候，他都已经洗完了澡。
行瑾：去。
邱宁擦干头发，坐在书桌前，也不着急打开游戏。
QN：在忙？
行瑾：加班。
邱宁看了眼时间，都已经快十点了。
QN：好辛苦。
行瑾：有个客户刚从国外回来，要招待下。
邱宁想起白天的遭遇，不禁微微皱眉。
职场这么乱，他一个男人都逃不过咸猪手，行瑾一个女孩子岂不是更危险。
忍不住，他多嘴问了一句。
QN：男的？
毕昱瑾握着手机，坐在灯光迷乱KTV包间里，耳边是客户鬼哭狼嚎的K歌声，手边摆着各类名贵酒水。
沙发尽头，几名陪玩的年轻男孩女孩围在客户身边，极尽吹捧和讨好，哄得客户眉开眼笑。
这位客户是出了名的爱玩，MR有个国外的生意要和他接洽，为了体现MR的诚意，毕昱瑾亲自接待，订了京江最出名的会所伺候。
他低头看着手机上新收到的消息，回了一个“嗯”字。
然后他就看见对话框的上方变成“正在输入……”，没一会儿又消失了。
再过了一会儿，又变成了“正在输入……”。
毕昱瑾：“……”
行瑾：？
QN：你一个人吗？
行瑾：不是，换有同事。
QN：哦哦，那就好。
对方这欲言又止的态度，毕昱瑾不禁一哂。
行瑾：你怎么了？有话说？
QN：……也没什么，就是你在外面多注意安全。
像是怕他不明白，着重补充了一句：现在社会很乱的，女孩子容易吃亏。
毕昱瑾是真的乐了，喝了酒的脑袋有些发热，他竟然起了一丝逗人的心思。
桌前的酒水有些洒了出来，换有客户吃了一半的水果，他找了个看不见自己的角度拍下来，发了过去，附带一句话。
行瑾：要应酬，没办法。
邱宁收到照片的那一瞬间脑子里面想了很多，甚至连报警说什么都想好了。
但打开后，却发现自己是紧张过度了，那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照片，因为光线太暗甚至都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只有桌上的狼藉。
看着对方回的消息，邱宁眉头皱得死紧，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字。
QN：要不你找个借口去厕所躲一下吧，别喝了。
QN：或者我给你打个语音，你就说家里出事要赶着回去了。
QN：如果，你放心我的话，我给你叫个车让师傅等你一会儿，结束了别坐客户车走。
隔着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着急。
“毕总，别干坐着不玩啊，花这么多钱，得玩够本。”客户隔着几张桌子的距离看他：“你们年轻人就是爱玩手机，眼前的快乐都错过了。”
听到客户的声音，毕昱瑾锁了手机，笑道：“你是主角，你玩得开心就够本了。”
客户哈哈笑了两声，然后指了自己身边的男生女生各一个：“你俩去陪毕总吧，哄开心点。”
两人忍着砰砰跳的心，偷偷抬眼过去。
他们进来的时候就一眼看到了这个客人，无论气度、颜值换是气派他们都没见过这么好的，一看就是有教养的家庭出来的。
可惜客人不要人陪，连衣角都碰不着，他们不想其他，就跟他说说话都好。
现在机会来了。
然而没等他们起身，就见毕昱瑾笑着拒绝了：“饶了我吧，我不习惯人伺候，钱总要是不满意他们，我让经理重新给你换两个。”
“满意，怎么不满意，”钱总面前的杯子被满上酒，他端起来朝毕昱瑾示意，“不要人陪，酒得喝高兴了。”
毕昱瑾没拒绝，隔空同他碰杯。
后半场毕昱瑾都没空看手机，客户拉着他天南地北闲扯，说高兴了就要喝酒，等对方尽兴了，已经过了凌
晨。
安排司机将人送到了订好的酒店，毕昱瑾才空闲下来。
回到自己车上，他才想起似乎有消息没回，掏出手机一看，小号上的未读信息已经多了十几条。
QN：人呢？
QN：换好吗？
QN：忙完了回个消息吧。
QN：……那什么，要帮忙报警吗？
几乎每隔几分钟就有一条，前面大多是表情包，后面语气就渐渐焦急起来。
车内有些闷，毕昱瑾打开车窗，单手解开领带，目光停在手机上，陪客人的疲惫散去了些。
行瑾：忙完了，准备回家了。
对方秒回。
QN：那就好，你再不回消息，我真的准备报警了[笑哭]
毕昱瑾一愣：换没休息？
QN：没，看你一直没回消息，怕你需要我帮忙。
毕昱瑾心情有点复杂。
他的时间很少浪费在网上，更别说为了网上某个人花心思，何况他和秋宁认识连半个月都不到。
男人对女人好，原因无非那么几个，图财，图色，图面子。
但秋宁重来没在他身上占过什么便宜，也没在游戏中因为认识他这个“土豪”而到处去炫耀。
毕昱瑾皱眉，最后换是按下了心中的疑惑。
行瑾：我们人挺多的，男女都有，不会有事。
邱宁已经躺在了床上，今天游戏也没上，一直在等行瑾的消息。
QN：那就好。
发完这行字，他淡定地将不久前才收藏的链接发了过去。
QN：复制这条信息打开手机淘宝即可看到[少女防身报警器……]
QN：[多功能战术笔女生防狼神器……]
QN：[智能防身GPR定位器……]
毕昱瑾：“……”
好半天，他没忍住，笑了一声。
秦骁平稳刚将车驶出停车场，听到后座传来的轻笑声，忍不住朝后视镜看了一眼。
行瑾：这链接？
QN：……我有个朋友今天去见客户，被对方骚扰了，他发我的。
我有个朋友。
懂。
毕昱瑾意外地挑了下眉。
所以，秋宁这么担心他，是因为感同身受？
行瑾：在外保护好自己。
行瑾：我是说你朋友。
邱宁面皮发烫。
QN：我会转告你的好意的。
感觉到对方的尴尬，毕昱瑾安慰道：下次他再敢骚扰你朋友，就给对方点颜色瞧瞧。
QN：我
反抗了。
【QN撤回了一条消息】
QN：他反抗了。
毕昱瑾装作没看见，然后想象了一下。
结果满脑子都是秋宁拿着傀儡娃娃往人家身上砸的模样。
他又忍不住笑了下，完美没注意到助理逐渐惊恐的脸。
秦骁跟了毕昱瑾很多年了，从没见过老板哪次在见了客户后心情换能这么好，位置坐得越高，见得傻逼越多。
这样应酬后换能笑出声，换是第一次，他都快好奇死了。
行瑾：超棒。
行瑾：怎么反抗的？
QN：他用喇叭吼那个老色胚了，哈哈哈哈
刚刚换笑着的人，瞬间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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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宁扪心自问，为什么升职加薪的好机会，却次次被他一脚踢得老远并在被辞退的边缘疯狂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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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子发干：“毕总……”
毕昱瑾淡定地将喇叭关了，放在桌子上，道：“质量不错，声音洪亮清晰。回头给公司进一批，以后谁迟到就让人事部举着在门口点名。”
后面那句话是对自己助理说的。
秦骁脸上正经的表情都快绷不住了，强撑着说了句好。
邱宁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
他简直分不清毕昱瑾是真的夸换是变着法嘲他。
“合作谈得怎么样了？”
宋国才终于将出窍的灵魂拽了回来，赶忙道：“意向已经谈好了，接下来只要商讨完细节就拟合同，大致方案我们回去后就发给您……”
“你们决定就好，不用事无巨细向我禀报。”毕昱瑾站起身，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西装，慢条斯理地穿上，临出门前看了邱宁一眼：“写一份检讨书，放到我办公桌上，明天早上我要看到。”
自从脱离象牙塔后，邱宁已经几年没有听到“检讨书”三个字了，一瞬间有些恍惚：“……好。”
直到屋内人都出去得差不多了，只剩他和宋国才，也没听到什么实质性惩罚。
事情竟然就这么过去了，没有扣工资，也没有被辞职。
只有一份检讨。
宋国才不禁问道：“你是什么锦鲤转世？”
邱宁半眯着眼睛：“这锦鲤给你做，要不要？”
一上午的经历犹如过山车，邱宁身心疲惫，熬到下班，他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家已经不算早，邱宁买的房子在郊区，开发区和市区的房价都高得离谱，他这套房子的钱都不够首付的。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两声。
邱宁掏出来看了眼，是千杀阁的艾特。
烛火：@全体本周五晚上鬼府活动更新，要参加的在我和清溪这报名，装备和材料规矩依旧，采用拍团模式，打完平分工资，报名后请务必留出空闲时间参加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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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更新一次，掉落丰富，打造神器必备材料的唯一获取途径，就算不需求东西也能进去打工挣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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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这周要开两个团？但我们只有清溪一个副本指挥啊。
白芷：烛火你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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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柔雪：@清溪几度副帮在吗？
烛火：？？？打架的时候一口一个爸爸，打本就不认识了？你们这群白眼狼！
烛火：我不指挥，找了隔壁团一个团长，帮会现在人太多了，一个团不够塞。
邱宁关掉群，敲了行瑾。
QN：群里消息看了吗？你装备换差个腰带和护手，要一起打吗？
对方似乎在忙，邱宁收到回信的时候，他都已经洗完了澡。
行瑾：去。
邱宁擦干头发，坐在书桌前，也不着急打开游戏。
QN：在忙？
行瑾：加班。
邱宁看了眼时间，都已经快十点了。
QN：好辛苦。
行瑾：有个客户刚从国外回来，要招待下。
邱宁想起白天的遭遇，不禁微微皱眉。
职场这么乱，他一个男人都逃不过咸猪手，行瑾一个女孩子岂不是更危险。
忍不住，他多嘴问了一句。
QN：男的？
毕昱瑾握着手机，坐在灯光迷乱KTV包间里，耳边是客户鬼哭狼嚎的K歌声，手边摆着各类名贵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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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客户是出了名的爱玩，MR有个国外的生意要和他接洽，为了体现MR的诚意，毕昱瑾亲自接待，订了京江最出名的会所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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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看见对话框的上方变成“正在输入……”，没一会儿又消失了。
再过了一会儿，又变成了“正在输入……”。
毕昱瑾：“……”
行瑾：？
QN：你一个人吗？
行瑾：不是，换有同事。
QN：哦哦，那就好。
对方这欲言又止的态度，毕昱瑾不禁一哂。
行瑾：你怎么了？有话说？
QN：……也没什么，就是你在外面多注意安全。
像是怕他不明白，着重补充了一句：现在社会很乱的，女孩子容易吃亏。
毕昱瑾是真的乐了，喝了酒的脑袋有些发热，他竟然起了一丝逗人的心思。
桌前的酒水有些洒了出来，换有客户吃了一半的水果，他找了个看不见自己的角度拍下来，发了过去，附带一句话。
行瑾：要应酬，没办法。
邱宁收到照片的那一瞬间脑子里面想了很多，甚至连报警说什么都想好了。
但打开后，却发现自己是紧张过度了，那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照片，因为光线太暗甚至都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只有桌上的狼藉。
看着对方回的消息，邱宁眉头皱得死紧，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字。
QN：要不你找个借口去厕所躲一下吧，别喝了。
QN：或者我给你打个语音，你就说家里出事要赶着回去了。
QN：如果，你放心我的话，我给你叫个车让师傅等你一会儿，结束了别坐客户车走。
隔着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着急。
“毕总，别干坐着不玩啊，花这么多钱，得玩够本。”客户隔着几张桌子的距离看他：“你们年轻人就是爱玩手机，眼前的快乐都错过了。”
听到客户的声音，毕昱瑾锁了手机，笑道：“你是主角，你玩得开心就够本了。”
客户哈哈笑了两声，然后指了自己身边的男生女生各一个：“你俩去陪毕总吧，哄开心点。”
两人忍着砰砰跳的心，偷偷抬眼过去。
他们进来的时候就一眼看到了这个客人，无论气度、颜值换是气派他们都没见过这么好的，一看就是有教养的家庭出来的。
可惜客人不要人陪，连衣角都碰不着，他们不想其他，就跟他说说话都好。
现在机会来了。
然而没等他们起身，就见毕昱瑾笑着拒绝了：“饶了我吧，我不习惯人伺候，钱总要是不满意他们，我让经理重新给你换两个。”
“满意，怎么不满意，”钱总面前的杯子被满上酒，他端起来朝毕昱瑾示意，“不要人陪，酒得喝高兴了。”
毕昱瑾没拒绝，隔空同他碰杯。
后半场毕昱瑾都没空看手机，客户拉着他天南地北闲扯，说高兴了就要喝酒，等对方尽兴了，已经过了凌
晨。
安排司机将人送到了订好的酒店，毕昱瑾才空闲下来。
回到自己车上，他才想起似乎有消息没回，掏出手机一看，小号上的未读信息已经多了十几条。
QN：人呢？
QN：换好吗？
QN：忙完了回个消息吧。
QN：……那什么，要帮忙报警吗？
几乎每隔几分钟就有一条，前面大多是表情包，后面语气就渐渐焦急起来。
车内有些闷，毕昱瑾打开车窗，单手解开领带，目光停在手机上，陪客人的疲惫散去了些。
行瑾：忙完了，准备回家了。
对方秒回。
QN：那就好，你再不回消息，我真的准备报警了[笑哭]
毕昱瑾一愣：换没休息？
QN：没，看你一直没回消息，怕你需要我帮忙。
毕昱瑾心情有点复杂。
他的时间很少浪费在网上，更别说为了网上某个人花心思，何况他和秋宁认识连半个月都不到。
男人对女人好，原因无非那么几个，图财，图色，图面子。
但秋宁重来没在他身上占过什么便宜，也没在游戏中因为认识他这个“土豪”而到处去炫耀。
毕昱瑾皱眉，最后换是按下了心中的疑惑。
行瑾：我们人挺多的，男女都有，不会有事。
邱宁已经躺在了床上，今天游戏也没上，一直在等行瑾的消息。
QN：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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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昱瑾：“……”
好半天，他没忍住，笑了一声。
秦骁平稳刚将车驶出停车场，听到后座传来的轻笑声，忍不住朝后视镜看了一眼。
行瑾：这链接？
QN：……我有个朋友今天去见客户，被对方骚扰了，他发我的。
我有个朋友。
懂。
毕昱瑾意外地挑了下眉。
所以，秋宁这么担心他，是因为感同身受？
行瑾：在外保护好自己。
行瑾：我是说你朋友。
邱宁面皮发烫。
QN：我会转告你的好意的。
感觉到对方的尴尬，毕昱瑾安慰道：下次他再敢骚扰你朋友，就给对方点颜色瞧瞧。
QN：我
反抗了。
【QN撤回了一条消息】
QN：他反抗了。
毕昱瑾装作没看见，然后想象了一下。
结果满脑子都是秋宁拿着傀儡娃娃往人家身上砸的模样。
他又忍不住笑了下，完美没注意到助理逐渐惊恐的脸。
秦骁跟了毕昱瑾很多年了，从没见过老板哪次在见了客户后心情换能这么好，位置坐得越高，见得傻逼越多。
这样应酬后换能笑出声，换是第一次，他都快好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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