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名落孙山_卿本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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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名落孙山

  “发榜了,发榜了。”整个盛京仿佛沸腾一般,贡院门口人山海,老百姓看的是热闹,士子看的是希望。

  李宝与莫世杰好不容易挤倒前排,一目十行,希望能看到自己的名字,可惜,可惜,二百零八人居然没有他李宝的名字,他有些不服气,揉揉眼,再看一次

  第一名:沈士桢。

  第二名:杜明。

  第三名:严琦。

  第四名:江照风。

  ……

  一旁的莫世杰这时高声大叫起来,

  “有我的名字,有我的名字,我入围了,入围了。”

  他的名字在倒数第二。

  两人又被挤出人群,莫世杰高兴的跳了起来,李宝抿嘴不语,露角露出一丝讥笑。

  “李宝,不要灰心,这次未中,三年后再来,要不,等我分了官,我请你当师爷。”莫世杰拍拍他的肩膀。

  李宝扬唇一笑,适才脸上的表情瞬间无踪影。

  “果真,请我当师爷?”

  “那是自然,哈哈……咦,怀安呢?好像也没见着她的名字。”

  李宝这才左右环顾,今天一大早就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而此刻的徐安年却站在渭河边高高的缇岸上,注视着静静流淌的河水。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这儿,清晨,当榜文发放时,她几乎是第一个冲上前去,比她高考看成绩时还要紧张,结果真她妈的出乎意料,她居然落榜了。

  头上自是乌云密布,瞬间雷电交加。

  好歹,她的父亲是名儒,好歹,她也是高才生,她拥有比常人多一千年的智慧与见识。

  她想不通呀。

  她在白子容面前信誓旦旦,她救父母信心百倍,这样的打击让她招架不住,无数次看到希望,无数次希望泯灭,她又抬头看着天空,抿着嘴,

  尼玛,老天爷,你就是偏心,人家穿越,锦衣玉食,花容月貌,美男萦绕,不是公主就是妃子,轮到我了,却是个落泊书生,三餐不定,美男抛弃,还是个通缉犯,有这么欺负人吗?

  她挺想哭,却硬是哭不出来。

  她想,没有人会比她倒霉了,她前世好像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吧,估计是前世的前世一定是个大恶人,前世的果今生尝,一定是这样,那么今生,是不是要多行善?……

  徐安年乱七八杂的想着,却未料在她身后渐渐的围了一些人,对她指指点点,其中一大妈勇敢的走上前来,

  “公子,千万不要想不开呀。”

  “是呀,是呀……”

  “即使没有考上,再等三年也无防。”又一大妈走上前来。

  “别看这水流得不急,可深着呢,跳下去,就没命了。”

  徐安年有些疑惑,慢慢的转过身来,吓了一跳,身后何时多了这么多人?还有,什么跳河?难道在说她吗?

  徐安年左右环顾,这高大的缇岸上好像只她一人。

  这时,又听大妈说来,

  “公子,你是那里人?你若跳下去,你家里的父母可要伤心了。”

  “朝堂每届科举落榜者成千上万,可没见一个想不开的,就算当不了官,又有什么关系?”

  “是呀,是呀,莫要想不开。”

  人群七嘴八舌,说得徐安年脸红心跳。

  “我,我……”她嚅嚅嘴,不知该怎样解释,面对这些好心人,她有些心虚。

  “宋怀安!”

  正在这时,一声怒吼,令得所有人朝身后看去。

  只见白子容忽忙的跳下马车飞快朝着她走来。

  “宋怀安,你给我下来。”

  他脸色铁青,毫不掩示几分紧张。

  徐安年向后缩了缩,此刻,她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他一定

  会嘲笑她,一定会终止与她的合约。

  “你还敢向后退?”

  他己怒不可遏,她被这一吼吓得双脚一软,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她向后跌了下去。

  “啊!”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只有白子容一人,飞身上前,随着她的身影跳入了宽大的渭河。

  “主子!”

  又是一阵惊呼,紧接着,昆仑,毕方也跟着跳了下去。

  今日挺适合跳水。

  徐安年这样想着,水很深,也不冷。

  前世的她是个游泳健将,这世也不错,在小渔村,与小盆友们在河里捉鱼,可是一大乐趣。

  浪光溅得很高,洒洒而落,徐安年任由自己的身子沉入河底,任由自己飘来飘去,她的长发己散,像海澡一样飘浮,她的身子很轻,她感觉像飘在空中的云朵。

  她真不是想自杀,只想飘远一点,免得上了岸,再次受到关注。

  但是有什么东西抓住她的手,又抓住了她的腰,她睁开双眼,却见白子容拖着她拼命的向上划。

  他怎么也跌下来了?

  尼玛,我才不想上去丢人现眼。

  于是徐安年拼命挣扎,欲摆脱他,一次次把他推开,他却一次次扑来。

  在地面上打不过他,在水下,她灵活得像一条鱼,然而白子容也像一条鱼,不过是八爪鱼,紧紧的缠着她。

  她有些胸闷,他勒得她太紧,徐安年有哭的冲动,这是救人还是杀人。

  她没有了力气,她不再挣扎,因为她的胸腔越来越难受,突然白子容的脸凑到了面前,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他的唇覆了上来。

  徐安年大惊,她知道他在救她,可是,可是,她还没有虚弱如此。

  但是,嘴上渡来的气息,让她心中平静了不少。

  他的唇很凉,很冰,和第一次强吻不一样,她居然感到别样的温柔,或许是因为感动,这一吻没有任何调戏,没有任何色情,她甚至感到他轻微的颤抖,他是在担心她吗?

  徐安年哭了,她紧紧回抱着他,她仿佛找到了依靠,那怕是幻想也行。

  眼前越来越亮,她知道她被他“救”了起来,耳边一阵欢呼声,徐安年赶紧闭上双眼,靠在他的肩上,搂着他的脖子,长发遮盖了她的脸颊,她一动不动。

  “主子……”昆仑与毕方上了岸,欲接过他身上的徐安年,被他制止。

  徐安年感到他颈部的动脉有力的跳动着,他的呼吸急促,似乎带着怒气,他的步伐有些不稳,不过很快。

  片刻,她感到自己被抱上了马车,耳边除了“踏踏”的马蹄声就是“呼呼”的风声,远离了人群,徐安年松了口气,可她还是不敢动,那怕白子容的搂抱快让她窒息,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让她安心。

  同时她也感到很糗,仿佛每次出状况都会遇上他,现在她装晕,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晕下去吧。

  马车进入一处宅院,徐安年感到又被抱下了车,

  “去准备干净的衣衫,热汤……”

  然后,四周是急急的脚步声,她被放在柔软的床上,接着胸口一片冰凉……

  徐安年大惊,嗖的睁开双眼,入眼的是白子容正在解她的衣衫。

  “啊!”她突然想到什么,惊叫一声,“你做什么?”

  她撑起身子,警惕的瞪着他。

  白子容脸色一窒,有些不自然,他退开两步,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严峻与她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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