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归来封地
方云晖深深吸了口气平稳了一下因为知道这个惊天大秘密之后的心情，在精神力之中告诉文格渊说：“是的！我们要破除圣光神禁锢在我们身上的局，就要加入一场更大的局，玩一场更大的游戏！其实，圣光神给我们的布局，就是让我们干掉其他族所有的圣者，再干掉我们！嘿嘿，我看这场游戏最终的赢家还不一定是谁！”
翌日。Δ笔趣阁Ｗｗ』Ｗ．ｂｉｑＵｗＵ．Ｃｃ东方初升的旭日从大舰尾部甲板方向照过来的时候，方云晖一个人凝立在船头，良久良久，望着水天相接的地方。海妖神已经离去，把一个老蓝鲸王交还了回来，老蓝鲸王在周盈盈，嗯，海城女皇的人类名字叫做周盈盈，现在不能再称呼她为蓝鲸王了，在周盈盈的照顾之下，神智在逐渐的清醒。格于海城国的形势，方云晖请求她暂不要离弃海城女皇的位置。当然，为了感念方云晖的救父之恩，周盈盈也理所当然地答应了。
现在全部的人都不知道那个在汪洋大海上追踪而至的强大家伙，昨晚在船舱里跟方公爷都说了些什么。不过很显然的是，现在危险已经解除了，冰雪双姝姐妹有些担心的是，主人一直有些失神，既不像平时那样笑嘻嘻，也不是来时那种踌躇满志。整整的一个黎明，方云晖就这么站在船头上出神。
未来的敌人！原来心目之中的假想敌敌人，一个称为神明的敌人，现在变成了利益的共同者。而自己原先打算去约的帮手，一个曾经想杀掉自己又帮助过自己的人，棍神武峰，却成为了自己必杀的敌人。方云晖甚至想到，自己的盟友，曾经在死神之谷里共抗杂草丛先生、维护黑树精族生命权利的火龙，会不会也是龙族的圣者呢？
经过的这些时光，也就是华州大6上的记忆已经有了近二十年，自己一贯都是随遇而安的态度，遇到迫在眉睫危难的时候才想办法去化解。可是现在，好像不同了，既然要下一盘大大的棋局，那么就要有一个相对完整的计划才可以。更何况，跟自己一起下棋的人，都是这个世界上的神！并且方云晖那个内心深处已经灰心好久了的愿望，像一堆已经熄灭了的篝火，在一阵强风之下，又重新出现了微弱的火光。我在跟神布局，是谁送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呢？我如果跟神达到平起平坐的地位，或者，我有可能战胜他们之后，我就能回家了呢！
目光没有片刻离开船头前被劈开的白色波浪，方云晖的内心与海面上的波涛一起沉浮起落。
“启禀主公！”旗舰上的一名戍卫军将领前来报告，“前方先锋探险舰麦哲伦号用旗语报告，前面已经现了6地，我们就快要到家了！”
方云晖点了点头，终于回到自己的地盘了！在此之前，方云晖跟蓝鲸王周盈盈已经商量过了，因为周盈盈救父的计划已经意外地提前完成，而方云晖又记挂着家人的安危，所以舰队已经改变了航向，不去海城岛，而直接驶向了方云晖的封地——南国之京恶兽城！
“我船正前方出现未名炮舰！”手下上来报告的时候，方云晖已经看到了。在几十里之外，一排六艘中等炮舰已经横过了船身，以侧翼对着自己的舰队，这是放巨型床弩的预备姿态。
方云晖笑了笑，他现在实力已经非常之高了，早就已经看清了对方船队的旗号，是自己紫荆花家族的戍卫军。眼见得自己离开恶兽城一年不到的时间，自己看家的海军已经初具规模了，而且这种巡洋舰式样的炮舰，完全依照自己留下的图纸打造，远远看起来很有威慑力。自己离开家的这些日子，紫荆花戍卫军军师董霜华似乎干得不错啊！
“方公爷回来封地了！”这个消息在紫荆花境内不胫而走，恶兽城内大街小巷迅地传了开来。方云晖在欧墨泉组织的庞大迎接队伍中，第一眼就看见了一张芙蓉花似的面孔，是赵霖儿！方云晖下了马，携着赵霖儿的手走进了华贵的马车，向两边夹道欢迎他归来的子民们挥手致意。
从见到欧墨泉叔叔面庞的那一刻，方云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就落了地。自己的家人应该没什么事！欧墨泉对方氏家族的忠诚和归属感，甚至比自己本人都要强得多，如果自己的父亲忠武侯爷有事的话，他的脸上绝不会洋溢着这种笑容。
“如何啊董霜华，我离开恶兽城的这些日子，你做得很不错。我看海军的规模和城内的子民，你很是管理有方。”方云晖进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召见军师董霜华。
“启禀主公，”已经快一年没见面了，董霜华还是那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自我接管封地日常军民事务以来，一切井然有序。恶兽城内新增人口两万四千五百多户，戍卫军6军扩编至四万七千人，海军八千七百人。”
“数量不少啊，相当不错，相当不错！”方云晖对这个数字很满意。
“后勤政务一直由欧墨泉将军执掌，加上上个月程贵之子爵送来的北方彩票收入，库存金币二百二十三万。”董霜华平静地说。
“啊！”方云晖正在喝茶，被一口水给呛住了，“你们花的不少啊，我走的时候还有四百多万，我走的这段时间里至少还应该有将近三百万的进账。七八百万就花剩下这点了么？”
董霜华依旧是一副面沉似水的表情：“扩编海军、打造舰艇、招募新兵、迁移人口，都是很大的开销。而且，主公不在的时候，我擅做主张，年节时候给朝中的主事大臣、临近行省督抚送礼，总共开销了将近七十万金币。甚至，去年新年时候，我给驻扎在旁边的南岭兵团周龙彪，也送去了五万金币。”
方云晖一愣，雪婵在旁边先叫了起来：“周龙彪那个混蛋！老跟我们过不去，还给他这么多金币？”
按规矩来讲，董霜华是紫荆花戍卫军的军师，而雪婵不过是方云晖的一个贴身侍婢，是无权这么跟董霜华大喊大叫的。不过方云晖的性子，从来也没有过什么真的主仆概念，因此只是笑笑说：“雪婵，军师说的是军政大事，你别插嘴。”
快嘴丫头闭了嘴，方云晖回过头来又对董霜华说：“给周龙彪送礼，你做得好！这一点我都没有想到，周龙彪自虎鲨身岛战败一蹶不振，一定恨得牙根都痒痒，而且他驻防离我们仍旧不算太远，你这时候稳住他最好。”
董霜华汇报完毕，欧墨泉跟了上来说：“主人，还有喜事那！二少爷上个月大婚了，大小姐下个月也该生一位小爵爷了。我日盼夜盼，就等着少爷您早点回来，咱们一起去京师回家看看。更何况，前几天夫人还捎信过来，您跟赵霖儿小姐”
方云晖见欧墨泉斜着扫了赵霖儿一眼，而赵霖儿又红着脸低下了头去，知道母亲挂念自己，来催婚了。不管是哪个世界，可怜天下父母心呦！方云晖想到自己“家”里的父母，不由得心中倒有些酸楚。
眼见着属下的汇报由军政大事一路谈到了自己的家事，手下的孟树强和客座上的蓝鲸王父女都起身告辞。方云晖也不阻拦，让人送他们去已经安排打点好的住所暂住去了。
眼见这帮家伙都走了，剩下的就只有赵霖儿这个未婚妻、冰雪双姝姐妹侍婢和欧墨泉管家了，董霜华仍旧身子不动。方云晖眉头一皱，知道她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报告，站起身来说：“董霜华你坐，军政大事基本都说完了，这里是内堂，你是我的朋友，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事情你尽管直说好了。”
董霜华没有坐下来，反却带着几分焦虑的口吻说：“军政大事基本说完了，无非也就是花钱扩军而已。我想说的事，或许跟主公家事有关，以我看来，主公的家事，或许并不像欧墨泉将军所说的那么乐观。”
“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尽管说说看。我曾经教过你，家事、国事、天下事，要事事关心的。”方云晖听董霜华这么一说，放松了的神经马上又绷紧了起来。他知道，论忠诚和关心家人，谁也比不上从小抱着自己的欧墨泉叔叔，但说到明辨局势、政治嗅觉灵敏，恐怕自己还及不上眼前这个御用法术师出身的董霜华。别的不说，就自己走这将近一年，封地上下民居繁荣、军务风生水起，就足以看出董霜华在这段时间里，又有极大的长进了。
“我觉得极为可虑的事情总共有两件。第一就是根据我们在京师的探子回报，忠武侯爷府附近最近忽然多出了很多商贩。根据提供的线索来看，我可以断定，其中肯定有御用法术师的存在！”
“我父亲仍然还在边疆带兵的吗？最近北方的战事如何？”
“朝廷军跟狄蒙帝国那边仍旧是边事不断互有胜负，这倒没什么。不过就在最近，西北李承魁战事吃紧，曾被狄蒙军四路大军围攻，令尊挥军袭击，狄蒙军迫于后防压力撤兵，可以说，令尊此战于兵理上并无错失。但事实上救了定边王李承魁，我担心京师府上的事情跟此战有关。”
方云晖点了点头，知道方坤赶去解救李承魁，必然会招致李承嗣不满。从前面他对付周龙彪的手段来看，皇帝宁可兵败丧师，也要拔除内部的心头大患。而父亲不知是出于纯粹战事的考虑，还是不愿旧皇之子命丧疆场，总之既然这么做了，就一定会招致皇帝的疑心。并且，在极地岛上文格渊的那些话，让方云晖一直担心皇帝会对自己的家人下手。
“另外一件要紧事情，就是我们自己扩军的问题了。以你现在的爵位和封地，我想，八万，这个数字的戍卫军已经是皇帝所能容忍的极限了。我扩编的军队加上你从海上带回来的人，已经过了这个数字。两个月前，帝国兵团有移动迹象，以练习野战为名，两个帝国主战师团和三个州府常备兵团向我封地方向移动。”
“莫非这个什么兔崽子师团就地驻扎在我紫荆花封地的附近吗？”方云晖大吃一惊，如果这样的话，形势还真的不太好。
“还没达到这种程度！”董霜华回答，“但是即便不驻扎在我们附近，但五个师团隐隐有合围之势，而包围的，是方氏平原！因为我们归附而来的子民，大多是来自您原来家族的封地，而征募的新兵，也有过半数是方氏人！”
方云晖猛地站起身来：“董霜华！以你考虑问题的周全，不会不知道这样会引起皇帝的猜忌，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董霜华迎着方云晖的目光对望了过来，有点不屑地说：“不过是为了主公的自保！”
“方公爷，您请仔细想想看，先皇旧臣基本都被李承嗣更换得差不多了，虽说没用什么极端的手段，但据我所知，很有几个返乡之后就死了，而且死得不明不白。我们现在的圣上可不是个宽宏大量的人，这点，我相信您比我更清楚。”
方云晖点了点头，表示让她继续说下去。李承嗣的确是用杯酒释兵权的办法搞定了一些重臣，事后颇有几个原来位高权重的老家伙莫名其妙地死于非命。而且这几个虽然当年不是摆明车马地支持三殿下，但从立场上看还是倾向于立长不立幼的，这些事情，方云晖在未离开恶兽城之前就有所耳闻。
“主公自己的心中应该也是非常有数的，在神策门兵变之前，您的父亲，忠武侯爷，他是兵部高级将领、能征善战、大周三雄之一，更有着一批自己亲手提拔起来的嫡系军官，如此厉害角色，李承嗣如何肯轻易就这么忘记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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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晖点了点头，终于回到自己的地盘了！在此之前，方云晖跟蓝鲸王周盈盈已经商量过了，因为周盈盈救父的计划已经意外地提前完成，而方云晖又记挂着家人的安危，所以舰队已经改变了航向，不去海城岛，而直接驶向了方云晖的封地——南国之京恶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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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晖笑了笑，他现在实力已经非常之高了，早就已经看清了对方船队的旗号，是自己紫荆花家族的戍卫军。眼见得自己离开恶兽城一年不到的时间，自己看家的海军已经初具规模了，而且这种巡洋舰式样的炮舰，完全依照自己留下的图纸打造，远远看起来很有威慑力。自己离开家的这些日子，紫荆花戍卫军军师董霜华似乎干得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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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嘴丫头闭了嘴，方云晖回过头来又对董霜华说：“给周龙彪送礼，你做得好！这一点我都没有想到，周龙彪自虎鲨身岛战败一蹶不振，一定恨得牙根都痒痒，而且他驻防离我们仍旧不算太远，你这时候稳住他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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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仍然还在边疆带兵的吗？最近北方的战事如何？”
“朝廷军跟狄蒙帝国那边仍旧是边事不断互有胜负，这倒没什么。不过就在最近，西北李承魁战事吃紧，曾被狄蒙军四路大军围攻，令尊挥军袭击，狄蒙军迫于后防压力撤兵，可以说，令尊此战于兵理上并无错失。但事实上救了定边王李承魁，我担心京师府上的事情跟此战有关。”
方云晖点了点头，知道方坤赶去解救李承魁，必然会招致李承嗣不满。从前面他对付周龙彪的手段来看，皇帝宁可兵败丧师，也要拔除内部的心头大患。而父亲不知是出于纯粹战事的考虑，还是不愿旧皇之子命丧疆场，总之既然这么做了，就一定会招致皇帝的疑心。并且，在极地岛上文格渊的那些话，让方云晖一直担心皇帝会对自己的家人下手。
“另外一件要紧事情，就是我们自己扩军的问题了。以你现在的爵位和封地，我想，八万，这个数字的戍卫军已经是皇帝所能容忍的极限了。我扩编的军队加上你从海上带回来的人，已经过了这个数字。两个月前，帝国兵团有移动迹象，以练习野战为名，两个帝国主战师团和三个州府常备兵团向我封地方向移动。”
“莫非这个什么兔崽子师团就地驻扎在我紫荆花封地的附近吗？”方云晖大吃一惊，如果这样的话，形势还真的不太好。
“还没达到这种程度！”董霜华回答，“但是即便不驻扎在我们附近，但五个师团隐隐有合围之势，而包围的，是方氏平原！因为我们归附而来的子民，大多是来自您原来家族的封地，而征募的新兵，也有过半数是方氏人！”
方云晖猛地站起身来：“董霜华！以你考虑问题的周全，不会不知道这样会引起皇帝的猜忌，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董霜华迎着方云晖的目光对望了过来，有点不屑地说：“不过是为了主公的自保！”
“方公爷，您请仔细想想看，先皇旧臣基本都被李承嗣更换得差不多了，虽说没用什么极端的手段，但据我所知，很有几个返乡之后就死了，而且死得不明不白。我们现在的圣上可不是个宽宏大量的人，这点，我相信您比我更清楚。”
方云晖点了点头，表示让她继续说下去。李承嗣的确是用杯酒释兵权的办法搞定了一些重臣，事后颇有几个原来位高权重的老家伙莫名其妙地死于非命。而且这几个虽然当年不是摆明车马地支持三殿下，但从立场上看还是倾向于立长不立幼的，这些事情，方云晖在未离开恶兽城之前就有所耳闻。
“主公自己的心中应该也是非常有数的，在神策门兵变之前，您的父亲，忠武侯爷，他是兵部高级将领、能征善战、大周三雄之一，更有着一批自己亲手提拔起来的嫡系军官，如此厉害角色，李承嗣如何肯轻易就这么忘记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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