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005 舒爽的温柔陷进_都市诱惑官商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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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005 舒爽的温柔陷进

  马健并不知道张局长另有目的,还以为只是在拿女人寻开心,也就没太在意这些玩笑,只在做他的美梦,这女人要是经常去省城,潜她的机会就多的是,笑道:

  “你妹子去看我,我当然是要好生接待!”

  尚静旺这些天和邱丽丽纵欲过度,坐在那一时没人和他搭话,便住打起哈欠。

  张局长这才意识到冷落了身旁的尚静旺,连忙说:

  “段科长你看你,只顾着和马市长套近乎,却把我们尊贵的尚总冷落了!一会要罚你多敬尚总几杯酒!”

  这段雅琴也确实乖巧,连忙对尚静旺莞尔一笑:

  “局长批评的是,待会我一定多敬尚总几杯酒,给您道歉!”

  要是在以往他还是副厅长的时候,尚静旺被人冷落,也许他早就愤然离去,但今非昔比,他也已经习惯了被人冷落,再说,今天他本来就不是主客,并没在意,笑道:

  “我在用心当听众呢!”

  马健这才隆重介绍尚静旺:

  “我们尚总可是很有背景的人,曾经是交通厅厅长,在北京可是红白通吃,他连厅级都看不上,选择了辞官从商,现在可是大地建设集团的高管,眼下正进军都成市,今天引荐给大家认识,就是希望我们安监局以后好好为尚总他们服务,不要让大地建设这样的一流公司,在这感觉到环境不适!”

  其实今天晚上尚静旺参加这晚宴,并非是想认识巴结这些小人物,以图他们将来放宽施工安全监管,他是在执行总裁的旨意,总裁让他设法抓到马健的辫子,好挟持利用他为大地建设做事,至于要利用他做什么?总裁没有明说。因此,也就没把马健刚才的好意当回事,只说:

  “大地建设向来注重安全生产,无需各位创造宽松环境,我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结交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张局长刚才听到马健的介绍,开始在意尚静旺的背景,他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些年,当然知道官商勾结的重要性,手中权力再大,都只是暂时的,不抓住机会将权力转化成自己的财富,一旦权力没了,就只是光人一个。

  原来他在统计局工作,没机会和商人接触,看到那些和商人有直接联系的局长个个都肥得流油,他既嫉妒又羡慕,这才下决心给肖洪刚二十万,托他帮助打点,才买来这么个官位,他正急着收回成本呢!见有这样一个大财团可以利用,当然是求之不得,连忙附和:

  “尚总真是性情中人,说得好,我这人也就喜欢结交朋友,俗话说得好,朋友四处交,下雨才好落脚!以后还希望尚总多联系我,工作之余,咱们就是兄弟朋友!”

  尚静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狼狈为奸的关系,也必须是打着兄弟情义的幌子完成,不然,彼此心里都不会踏实。

  吃饭的时候,少不了喝酒,马健是领导,也是今天的主客,在坐的人,自然要尽到礼数,无论他马健喝多喝少,陪客都必须干杯,因为这是官场的规矩,领导可以随意,下属不能含糊,似乎只有喝酒才是表忠心,安监局的大小干部,都争先恐后地举杯干杯,他马健还没喝多少,这些陪客已经是酒气熏天。

  邱丽丽正在庆幸没人勉强她喝酒,突然就有人在叫她:

  “邱小姐,你今天可是在考试哦,要是这喝酒你都过不了关,就算马市长给你高分,恐怕尚总都会有意见!你应该敬马市长几杯酒!”

  邱丽丽见说话的是张局长,很是为难,她可从来没沾过白酒,愣在那不知所措,只好望着尚静旺,希望他帮助求情。

  这尚静旺怎么可能帮她求情?他现在比谁都希望她喝醉,最好是醉得不省人事,就附和张局长的意见说:

  “张局长说的有道理,你没听过这样的歌谣吗?能喝二两喝八两,这样的同志才能培养!想要我培养你,你今天就得喝!”

  邱丽丽原以为尚静旺会向着她,帮她挡住喝酒的攻势,没想到这个该挨千刀的家伙还落井下石,心里暗骂,你这没良心的,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迫于无奈,她只好端起酒杯,站起来给马健敬酒:

  “马市长,我敬您!”

  马健和她碰下杯,看着她,却没喝。

  邱丽丽见这个大肚子男人盯着自己看,有点尴尬,就自己抿一口,说:

  “您喝啊!”

  马健盯着邱丽丽嫩白的脸蛋,偷偷吞着口水,神态却依旧是个领导模样,亲切地玩笑:

  “你这算敬酒?也太没诚意,我要看着你喝完,我再喝!”

  酒桌上于是开始起哄:

  “对,干了它!快干啊!”

  邱丽丽无奈,只好屏住呼吸,只差用手捏住鼻子,闭着眼一口干了,这酒真难下咽,差点让她呛出眼泪。

  邱丽丽以为这算完事,没想到这才是开始,有人又提议让她敬尚静旺,在众人的呼声下,她不得不照做,总不能把她好尚静旺的关系摆出来以求不喝吧。

  陪尚静旺喝了,又是要和张局长喝,她没办法,只有再喝,她真后悔晚上跟尚静旺来这,她这才理解张莹莹为什么不愿参加这样的应酬。

  几杯酒下肚,邱丽丽已经晕晕乎乎,刚才还白嫩的脸蛋上,已经如桃花盛开,脑袋也似乎沉重不少,有头重脚轻的感觉,她便昏昏然坐在椅子上,忍受着酒精的煎熬。

  张局长见邱丽丽确实是不胜酒力,也就饶她,发动下属敬尚静旺,想把尚静旺当场拿下。

  尚静旺是何等的狡诈,他怎么可能上他的当,马上把矛头转向张局长:

  “张局长,你这样的同志让人民不放心啊!能喝一斤喝半斤,你叫人民咋放心?这酒,我一定会喝,但你得先让在座的党和人民先放心!来,我们现在换大杯,我为你满上!”

  尚静旺说着,把酒拿在手中,将桌上那个大玻璃杯放到张局长面前,亲自给张局长满满倒上一大杯,估计有个三两酒,然后看着马健,笑道:

  “马市长,这酒张局长该不该喝?”

  马健当然不会替张局长说话,附和道:

  “应该,你这当局长的,一定要先让人民放心!”

  张局长在心里暗骂,妈的,你对老子这么说,你自己怎么不这么做!

  但马健比他官大,他自己不敢说,希望身边有个人跳出来替他打抱不平,但谁会这么傻?只好又暗骂他尚静旺,你这招真狠,让老子吃瘪!要不是还指望从你那捞些好处,老子对付你的办法多的是!

  张局长只好忍气吞声,咕咕一口喝下,也许是他久经沙场,喝酒居然象喝白开水,然后把杯底倒过来,以示彻底干完。

  顿时,桌子上响起掌声。

  尚静旺没有给那些下属喘息的机会,他知道,只要他找个由头套住这些人,他们就不会围攻自己,笑道:

  “既然张局长对人民表了忠心,我想我们大家也应该向党表表忠心,今天在座的马市长和张局长算是党的代表,我先干一杯,对党表个忠心!”

  他说完,自斟自饮一杯酒,然后才说:

  “我对党的忠心已经表过,接下来就看各位兄弟姐妹啦!”

  还是那个段雅琴反应快,自己也马上跟上,很快八瓶茅台被一扫而空。

  也难怪有人说这酒容易乱性,八瓶茅台扫光之后,刚才一直表现深沉的王处长开始闹腾起来,他端起酒杯,打着酒嗝,对在坐的女人笑,要不是几个领导在这,他的笑一定会更色。

  “各位美女,我敬你们一杯酒,祝你们人越长越漂亮,前途越走亮堂,要是有人不在乎前程,可以不喝,来,我先干杯!”

  他说完就干了。

  面对副市长和局长,三个科长谁敢表现出不在乎前程,就算是毒药,这也得喝,只是其中有人暗骂王处长虚伪,好拍马屁。

  而邱丽丽已经晕乎,如一团乱泥闭着眼靠在椅背上难受,听见又要喝酒,干脆装睡,但这依旧不能蒙混过关,尚静旺叫她:

  “邱小姐,有人敬你酒呢!”

  邱丽丽这才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痛苦地摇手:

  “不能再喝了,我都不敢动了!”

  尚静旺见她意识还是清醒的,就说:

  “领导敬你怎么能不喝呢?喝完这杯,接下来的酒我替你喝!”

  邱丽丽喝下这酒,靠在椅子上就真的睡着了。

  又是一阵闹腾,在场的人,几乎都已经神志不清,唯独尚静旺还清晰得很,他本来就能喝酒,刚才又煽动他们起内讧,他就轻易蒙混过关。

  酒都喝到了这个份上,但段雅琴依旧提议要去唱歌,她把一只手搭在尚静旺的椅背上,身体贴近尚静旺,只差没扑到尚静旺肩上,娇嗔地撒娇:

  “尚总,我陪你去歌厅跳舞去!”

  要不是尚静旺接下来还有要紧事,他一定会把这个女人哄到床上,因为他看上了这个女人的交际能力,只好再找机会下手,眼下他只想完成他的任务,要设法把邱丽丽和马健弄到一个床上去,就侧头望她一眼,喷着酒气说:

  “大美女,今天哥喝醉了,确实不能陪你了,改天我一定陪你!”

  他说完,递给段雅琴一张名片,就离开了她,去卫生间打电话叫他司机上来。

  段雅琴见尚静旺没给面子,虽然酒后意识模糊,但还是有些难堪,就站起来迈着蹒跚的步伐,歪歪倒倒的来到张局长身边,一副酒后献媚的神态:

  “局长,接下来怎么安排?”

  她说着,身体就往张局长身上靠。

  这张局长虽然醉了,但还是知道这里有很多同事在,他可不想又被这个女人搞坏名声,连忙示意司机来到身边:

  “小姚,你送几个科长回去,这马市长都喝成了那样,恐怕别的节目只能取消!”

  司机这才搀扶几个美女科长下楼去。

  美女一走,这些男人也就没了兴致,也就希望这已经醉倒的马市长快点离开,他们好各奔东西。

  尚静旺很快带着司机来到,他先让服务员把不省人事的邱丽丽搀扶到开好的房间去,然后又以送马副市长回去为由,向张局长告辞,张局长猜到他和马健之间还有活动,但不好打探,也就装着糊涂和他们告辞。

  尚静旺和司机各自搀扶马健和他秘书离开了那些醉鬼,在电梯内,他让他的司机把马健的秘书先送走,这秘书本来就已经大醉,也怕马健晚上还另有安排,因为马健在外寻花问柳是常事,秘书也就先回家了。

  尚静旺直接将马键搀扶到邱丽丽所在的房间,还亲手把邱丽丽脱得片缕不挂,然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监控器的按钮。

  过了很久,马健觉得口干,想要喝水,这才醒来,准备弄水喝,却见身边白花花一片,迷糊中,他看到一个嫩白的女人躺在床上,在辉煌的灯光下,肌肤似雪,细嫩如脂,那高耸的两座雪山,虽然少了女孩的坚挺,却多了少妇的**,雪山之巅点缀的红樱桃依旧红嫩如胭,稀疏的小森林,掩映不住峡江沟壑,那色泽鲜亮,宛如少女一般。

  尚静旺更加觉得口干舌燥,体内躁动,晕乎中,他揉揉眼睛,怕是做梦,但似乎不是梦,他拿手在她的雪峰之巅试探,感觉好软好滑,忍不住吞着口水,把嘴凑上去,贪婪地将那樱桃含在口中,轻咬细舔,一双手,已经游离在她滑腻的肌肤上。

  朦胧中,邱丽丽感觉到身体犹如羽毛滑过,痒酥酥的,直刺激到她的中枢神经,似梦非梦,她似乎感觉到尚静旺又在给他温存,她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感觉,就象毒品上了瘾,那感觉如上天入地,如腾云驾雾,如漂洋过海,如气流升腾,轻飘飘,痒酥酥的,禁不住长呤一声:

  “嗯……”

  一声呻呤,更加激发出马健的原始本能,他就象脱缰的野兽,扒下自己身上的羁绊,猛扑上去,直刺花心……

  邱丽丽在迷糊中,感觉体内突然胀满,禁不住热浪翻滚,犹如熔岩涌动,刺激着她的肌体和灵魂,她下意识地双臂紧抱身上的男人,摇摆着柔软的腰身,迎合着他的撞击,喘息着发出一连串的呻呤…

  “亲,你真棒,好舒服!”

  马健以为她是在夸自己,更加卖力,邱丽丽的呻呤声也越来越大,几乎是狂叫着:

  “哦.....舒服....好舒服!快点,别停...用力.....啊.......”

  马健一阵奋力搏杀,终于一泻千里,把他污秽的东西,全部灌入到她的体内,然后瘫软在邱丽丽身上。

  迷糊中,邱丽丽似乎感觉有泰山压顶,就如被一个死猪般的身体压住,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刚才的一切,才依稀唤回她的意识,一定是尚静旺又来劲!暗自欣喜,这家伙真贪吃,中午才做过,现在又能做!她惺忪地睁开眼,推开他,大惊,见不是尚静旺,酒都被吓醒一半,慌忙扯起床单,裹住自己裸露的身体,想坐起来,无奈浑身无力,头痛的厉害,还有点恶心。

  她本想狠狠给他一耳光,可她记起他是副市长,只能惊恐地缩到床头,厉声骂道:

  “流氓,伪君子!”

  马健刚才搏杀出一身大汗,也已经酒醒一半,迷迷糊糊的记忆,让他想起刚才对邱丽丽所做的事,并没有感觉到一丝愧疚,而是满脸得意,在心里感谢尚静旺**之美,这女人刚才在饭桌上他都想上她,无奈众目睽睽,不敢造次,没想到尚静旺能善解人意,给他创造了这个机会。他以为这是尚静旺在拿女人贿赂他,也就没有一点罪恶感,因为这样的贿赂,对他来说已经是常事,只不过大多数女人都是卖笑卖唱的暗.娼。

  也许这女人又是个暗娼!马健在这样想。

  但眼前邱丽丽惊恐的模样,让他推翻了刚才的猜想,凭直觉他相信这女人并非是从风月场所弄来,一定是个良家少妇,心里更加欢喜,他就喜欢征服良家少妇,于是笑道:

  “你别紧张,我也是酒后见你貌美,才抑制不住冲动,我会好好对你!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邱丽丽见事已至此,虽然愤怒,却已无话可说,四周张望,见是尚静旺的房间,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疑惑为什么会这样?而是生怕被尚静旺回来撞上恨她,慌忙滚下床,想去穿衣服,可刚一动,就哇地吐了一地。

  马健这才把她抱到洗手间,想帮她洗浴,他刚把邱丽丽放下,她就试图挣扎着站起来,怒目圆瞪,吼道:

  “你滚出去!”

  马健怕她叫喊,惊动他人,只好出去。

  邱丽丽看着这老男人那臃肿龌龊的体态,又差点呕吐,把门猛地关上,她这才疑惑,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尚静旺的房间?尚静旺呢?难道是尚静旺让他这么做的?她昏沉沉的脑子里突然冒出很多的疑问,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被尚静旺卖了,就象商店里的商品一样,被尚静旺买来送给了这个男人。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贱,就象那些坐台小姐,她平日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出卖色相的女人,没想到自己竟然比他们还贱。

  邱丽丽无力地靠在门背后,身体像棉条一般慢慢软下,缩成一团,瘫在地上,嘤嘤哭泣。

  邱丽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马健依旧躺在床上。

  邱丽丽也不看他,开始飞快地穿起衣服,然后拿着自己的包,飞奔出去,直奔电梯口下楼去。

  马健见邱丽丽已经离开,才拨打尚静旺的电话,电话一通,他就无耻地笑道:

  “兄弟,你真够意思,这娘们不错,看样子确实是个良家少妇!挺爽的!”

  其实刚才邱丽丽是个错觉,那房间并非是尚静旺的那间,只是很象,此时,尚静旺就在旁边监视着他们,知道邱丽丽已经走了,却故意装腔作势:

  “你这么快就把她给办啦?她人呢?”

  “已经走了!”马健笑着说。

  尚静旺故意问他:

  “她没闹情绪吧?”

  “只是在洗手间哭了一会,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尚静旺故意大惊:

  “啊呀,你怎么不把她留住,等她稳定情绪再放他走啊!万一她出去乱说,你我岂不麻烦?”

  马健也是一惊,刚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他一拍自己那光秃秃的脑袋,惊慌失措地求助尚静旺:

  “兄弟,你可得帮帮我,想办法找到她,无论她提什么条件,都可以满足她,只是这节骨眼上不能让她把事情闹大!”

  马健这才彻底清醒,要是邱丽丽把事闹大,一定会影响他的前程。

  尚静旺故意带着责怪的语气:

  “哎哟,我的大哥啊,我还以为你是老江湖,怎么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我真服了你!我这就去找她,尽量帮你抹平!”

  邱丽丽已经来到楼下,正想打电话痛骂尚静旺,见尚静旺打来电话,接通就骂:

  “你这王八蛋,真卑鄙,竟然干出这龌蹉的勾当!我恨你,不想再见到你!”

  尚静旺故意装出一副迷迷糊糊地的样子,惺忪地问她:

  “宝贝,你怎么回事?我做错了什么?我刚才喝多了,酒还没醒呢!”

  邱丽丽见尚静旺稀里糊涂,还以为错怪了他,就问:

  “你在哪?怎么会有个男人在你房间?”

  尚静旺故意装糊涂:

  “你胡说什么啊?我在我房间里吗?刚才真的喝多了,完全记不得在哪?让我看看我到底在哪?哟,我还真在我房间,但这没有别的男人啊,不信你来看!”

  尚静旺的演戏,已经迷惑了邱丽丽,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还在醉酒?难道刚才的一切是梦幻?她拍拍自己的脑袋,觉得又不是梦幻,她要上去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邱丽丽这才折回去,去敲开尚静旺的房间。

  尚静旺仍旧装出一副迷糊慵懒的表情,伸着懒腰开门,见邱丽丽进来,他才拍着自己的头故意问她:

  “我是不是喝了很多酒?这头好痛!”

  邱丽丽在房间内四处张望,觉得好奇,这真是见鬼了,明明是马健睡在这个床上,怎么现在会是尚静旺睡在这里?

  她这才意识自己刚才一定是马健另外开了房间,就问:

  “那个马市长呢?”

  尚静旺故意又装糊涂:

  “不知道啊,我只记得我在餐厅喝酒,醒来就睡在这里,我没见到你,才打你电话!”

  邱丽丽这才以为刚才错怪了尚静旺,便委屈地哭了。

  尚静旺装出一副不解的模样:

  “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邱丽丽这才扑到他怀里,失声痛哭,告诉她发生的一切。

  尚静旺故意装出气愤的模样,用拳头狠狠扎在床单上,骂道:

  “这个畜生,我一定饶不了他!”

  邱丽丽还在他怀里抽泣,见他气成这样,以为他要去为她拼命,就问:

  “你想怎样对他?”

  “老子这就去阉了他!”

  尚静旺说着,还真像准备去格斗的样子。

  邱丽丽生怕他把事情闹大,闹出人命,就拉着他:

  “他是地头蛇,你怎么斗得过他?”

  尚静旺本来就在试探邱丽丽的心态,见她也有所顾忌,这才放心,装模作样在那抓狂:

  “难道让我吞下这口恶气?”

  邱丽丽以为尚静旺接受不了她被人糟蹋的现实,心里充满愧疚:

  “你是嫌我脏吗?”

  尚静旺故意装出仇恨:

  “我是恨不能杀了他!”

  可邱丽丽接下来的话,却吓他一大跳:

  “我去纪委告他!”

  尚静旺虽然吃惊,但淡定自若,说:

  “他可是这里的副市长,在官场有的是关系,再说你也没留下真凭实据,告他只会自找苦吃!还会搞得你名誉扫地!”

  邱丽丽突然惊呼:

  “啊呀,不好,刚才我忘了留下他那罪恶的污秽,要不,你去找找看,看他住在哪个间房,那浴巾上应该还有他的罪证!”

  尚静旺狰狞地暗笑,没想到这女人还知道如何收集证据,待会一定要将那浴巾弄来封存,以备后用,但这不能让邱丽丽知道,就说:

  “这没用的,就算拿到那东西,他说是你**他,甚至说你是小姐上房,那岂不更丑!”

  邱丽丽仔细回想刚才的情景,觉得也是,她把马健当成尚静旺,都胡乱说了那么多**的话,这能算是强暴吗?

  她彻底奔溃,骂道:

  “这岂不让那畜生白白糟蹋!”

  尚静旺故作沉思状,很久才说:

  “这事让我找他谈谈,看能不能为你争取到补偿,若是他还有人性,能弥补对你的伤害,那这笔帐就暂且记下,也许这样对你是最佳办法,或许你以后还可以利用他的官职!”

  邱丽丽觉得也只有这样,见尚静旺如此为她着想,更是爱他,紧紧依偎在他怀里撒娇:

  “今天晚上都怪你,要是你不让我喝酒,我也不会受此侮辱,我恨你!”

  尚静旺拍拍她的身体,表面上在安慰她,心里却在暗笑,这女人看样子越来越好利用了。

  “今天还回去吗?”尚静旺征求她的意见。

  邱丽丽犹豫一会,觉得不能天天在外过夜,再说,今天是她的危险期,刚才被那畜生灌进那么多脏东西,既怕得病,也担心怀孕,想去买点药预防一下,就说:

  “我还是回去买药水好好消毒!谁知道那畜生和多少女人睡过?我怕得病!”

  邱丽丽一走,尚静旺就去找马健。

  马健此时正忐忑不安,已经穿好衣服在房间内打转,就象热锅上的蚂蚁。

  他见尚静旺进来,就像见到救星,连忙问他:

  “你找到她没有?”

  尚静旺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说:

  “找是找到了,也稳住了她,只是她狮子大开口,让我帮她买套住房!你这回真是搞了个钻石BI,为了你这个兄弟,我只好大放血,这情谊你可得给我记住!”

  马健见尚静旺如此帮他,很是过意不去,说:

  “这钱我不能让你出,还是我出吧!当了几十年官,这点积蓄还是有的!”

  尚静旺混官场这多年,他还不清楚,知道他这样的官不缺钱,才漫天开价,他们要的是名誉,要的是官位,只要保住了官位,还怕没钱花?一个节假日收到的红包,就足够几十万的!

  “这怎么能让你出钱?再怎么说,这事也是因我而起,别跟我争,这钱我出了,只要你记住这情谊就行!”

  马健感动得只差跪地作揖,感激地说:

  “你真够朋友!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那我也不再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我得回去了,我家里那位近来很反常,盯我可紧,要不是怕她闹翻天,我真想把她休了!”

  在范启亮的办公室内,范启亮看完律师起草的与刘曼娜的合作协议,抽着烟,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还在思考该怎样与这个女人合作?毕竟这个女人背景复杂。

  “牛律师,你有没有一个两全齐美的法子,既可以控制这些地块上的附作物资产,又不会被刘曼娜他们利用广厦?说实话我不了解这女人的底细!”

  牛律师是广厦的法律顾问,范启亮很信赖他,就直言不讳。

  “办法并不是没有,只是我觉得这样做的意义不大!”

  “你说说看!”

  牛律师沉默一会,问他:

  “我想知道你范总对这个项目是志在必得,还是准备和刘曼娜他们一样,只是想敲对方一把?”

  “这还用问?我们当然是志在必得!你何出此言?”

  牛律师表现出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

  “说实话这项目我们并不一定能拿到手,过去我们只在假定只有我们才有这个实力摘牌,才整出这样一个大方案来,但眼下大地建设势必要争,还不知道公示发出之后,还有没有其它公司想来竞标?这就增添了很多不确定性,刘曼娜控制的这些资产,确实有利于掌控老城改造这个项目的主导权,问题是现在把环城高速公路项目也打包在内,要是对方看重的就是环城高速公路项目,就算你控制这些资产又有何用?他完全可以体内损失体外补,用高速公路项目的利润来弥补这老城改造的亏损!”

  范启亮见牛律师这么说,并不惊慌,但他不想告诉齐奇峰说的那些话,就问:

  “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认为最佳的方案,是将高速公路项目分出去,分开摘牌,这样,就算我们没把握拿到公路项目,也有把握拿下老城改造项目,虽然大的蛋糕被人抢走,但还是有一块小的属于自己!我建议公司考虑一下!”

  但高速公路项目要是被人拿走,广厦就失去了以后开发周边区域的主导优势,广厦还指望借助环城高速的打造,在周边城市大量圈地囤地呢!这岂不是要辜负老板的期望?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它的更好办法?”范启亮还不死心。

  牛律师耸耸肩,做出一副无奈的神态,说:

  “那就是谈判,私下跟对方达成利益输送协议,让对方拿到好处主动放弃,只是这办法涉嫌违法。”

  范启亮知道他说的这个办法就是串标,也称作围标,就是报名参与竞标的人私下约定,让中标人给其他报名人一定好处,这些人就不再举牌竞价,这样,中标人就可以大大降低中标成本。

  “谈判肯定是要的,但我们也要多准备几套方案,不然,我们的工作会很被动”范启亮解释说。

  “你若坚持要与刘曼娜合作,我建议不用广厦的名义,找个代理人去暗中和她操作,这样,就算刘曼娜他们搞出问题,与广厦也无关联”牛律师建议说。

  这样的方案范启亮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他本来打算让范大伟代表他,可他对范大伟与刘曼娜的关系不放心,他相信范大伟不会诚心坏他的事,但他不敢保证范大伟不被刘曼娜利用,这男人一旦把心思盯在一个女人的裤腰带上,那他的神智几乎就被这女人控制,这就是男人的软肋。

  “你有合适的人选推荐吗?”

  牛律师沉思一会,才说:

  “我建议你从外地物色个人,让他成立个拆迁公司,就以拆迁公司的名义去和刘曼娜合作,这样,就可以有效防范万一刘曼娜他们有违法行为而受牵连。”

  范启亮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办法,只是还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就说:

  “这事就拜托你去运作,最好帮助物色个可靠的人。”

  就在这时,范启亮又接到了刘曼娜的电话,她想约范启亮出去喝茶。

  范启亮还真怕单独和这个女人见面,他不得不承认刘曼娜有几分姿色,他怕犯范大伟同样的错,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一个不知底细的漂亮女人,他宁可把她当毒蛇,也不愿意把她当鲜花,也许这样防范,会让自己的处境安全一点。

  牛律师见范启亮有事,就说:

  “范总既然有事,今天我们就谈到这,你交代的事,我会尽力而为。”

  范启亮指着自己的电话笑道:

  “你先别走,刘曼娜又在约我喝晚茶,不如我们一起去会会她,把这个想法和她沟通一下。”

  牛律师打趣道:

  “我这去算什么?当你们的电灯泡?”

  范启亮也笑着开起玩笑:

  “对,最好是弧光灯,照得越亮越好!”

  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

  范启亮能答应赴约,刘曼娜很兴奋。

  刚才,许稻葵又和他的牌友去了棋牌室,刘曼娜洗澡后在小区内散步,觉得无聊,拿着电话随意翻着,无意间她翻出范启亮,脑子里再度浮现他健硕的身体,一时心血来潮,就打了过去,打通了才觉得害臊,但又不好挂掉,硬着头皮和范启亮打招呼,她几乎是鼓足勇气才敢邀请他喝茶,说这话的时候,她都觉得心跳如鼓,好在打这个电话还有个名正言顺的由头,不然,还真找不到话说。

  她自己都很好奇,为什么范启亮会让她心慌意乱?她经历的男人那么多,还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连当初在大学里恋爱,她也没有这样的感觉,要是范启亮拒绝,她一定会很伤心,好在他没有拒绝。

  挂断电话,刘曼娜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时代,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欣喜若狂地回家。

  她本来是想回家拿包就出去,却忍不住去照镜子,看到镜子里的她,觉得衣着不太满意,就在衣柜内一阵乱翻,拿出好多件在身上比试,才终于选中一款黑色筒裙,这裙子有点象晚礼服,她正要换上,又觉得身上有汗丝,便以最快的速度脱去衣服,又洗个大澡,头发都来不及吹干,只梳了几下,便对着镜子穿上衣服,喷上香水,慌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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